“喂,你这黄毛丫头干什么?!”旁边一名身着不菲的人急了,就要冲过去拦住曲挽歌。
凌恒手一伸,直接将曲挽歌拦了个严严实实,他淡淡地道,“这男子中毒之状无疑,现下整个酒楼无人识毒,不如让这位姑娘一试,否则客人在你这酒楼吃出了毛病不说,连性命都丢了,往后在这东湘,怕是一蹶不振,碧水巷酒楼百年招牌,就毁了。”
那人面露纠结之色,半晌,退后一步,朝凌恒一礼,“我是酒楼的掌柜,看公子的样子,与这位姑娘应该相识,如果两位能救我酒楼百年字号,张某感激不尽。”
凌恒朝他轻轻点点头,收回横在身前的袖袍,静静地站在那,但一双墨色凝珠的眼眸不动自威,生生压的酒楼内的众人不敢做出半分喧哗来。
许久,曲挽歌深深地呼出了口气。
“他怎么样了?”凌恒听见这边的声响,朝曲挽歌询问道。
她摇摇头,不语,站起身来,凌厉的目光扫视了遍周围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另一只手也在间轻抚,闪出一抹银光。
曲挽歌慢慢地走到邻近的一桌酒桌旁,这正是躺在中央那名男子昏迷前用的膳食。
银针一下一下地在满桌子的盘子里越过,尔后银色尖头‘唰’地变成了绿色。
酒楼内再次响起一片嘈杂。
“怎会这样?”
是啊,怎会这样,寻常剧毒遇银针会呈现黑色,可这青绿的又是何毒?
凌恒在看到那青绿的针尖后,俊颜飘忽过一丝了然,走到曲挽歌身旁,不等她有所反应,抢过了那枚银针,迈开步履走过去。
挡在身前的人群不自觉地让开了条小道。
凌恒在另一名晕倒的客人桌前停下,他伸手在各个盘中掠过,只见,绿色的针尖,奇异地变回了银色,再看这名客人,其他症状和先前那名如出一辙,唯有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紫色。
凌恒转身对曲挽歌挑了挑眉。
“解药在此。”曲挽歌浅浅一笑。看来。。。。。。下毒之人却无恶意,知道他们在这里,存心想找些事罢了,“他们无事,只要把桌上的菜相互吃下这毒就解了。”
众人哗然一片。
“多谢,多谢!”掌柜的赶忙对两人拘礼。
曲挽歌挥挥手,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跟凌恒重新又上了楼上的房间内。
“这人。。。。。。着实是无聊的紧。”曲挽歌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在桌上轻轻敲击。艳丽的小脸满是不耐烦,一次两次的,戏弄他们是觉得好玩吗?
“他在暗,我们在明,既然他不愿意出来,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凌恒笑着摇了摇头。
曲挽歌想着凌恒说的话不无道理,可她就是个不爱吃亏的主,任由人这么拿捏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
“对了,凌恒,你是怎么知道解药混在他桌的菜中的。”曲挽歌问道。她从小跟老头学习毒经药理,这点小毒是难不倒她,可凌恒明显在她试出毒后就知晓解药在哪里了,他可没有跟曲挽歌这样近距离地去看中毒之人,再想想先前凌恒对毒的一番见解,难道,他也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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