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以前真和秦陌有什么渊源？
秦陌仿佛能读懂曲挽歌心中所想，浅浅一笑，那抹笑，掺杂着苦涩，怀念，愧疚无数复杂的情感。
曲挽歌蹙眉，“我们……以前见过么？”
“没有。”秦陌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摇头道，“梁家清心小姐和本王的娘亲是至交，小时候，本王常常来荷香苑，只不过那时候每每都和你错开，所以……你我不曾见过。”
曲挽歌了然地叩，可不？她小时候就是爱玩爱往外跑，当时和她娘亲还很好的曲丞相还有娘亲都拿她没办法。
“走吧。”曲挽歌招呼了一声就向前走去，香荷苑的苑门是东苑处一幢拱状石门，门是名贵木质的檀香木，除了锁有些带着墨绿铜锈，其他的，和五年前倒是没有半点差别。
进门，曲挽歌反手把门锁上，视线悠远地扫了眼这荷香苑的一切，这里是她幼年无数快乐的回忆和惨痛经历的地方。
秦陌抬步走到苑落的墙角处，那里有干涸的血迹，模糊不清，像是被雨冲刷又被太阳晒干无数次般。
旁边散落着鞭子，夹板，铁球……数种刑具，他墨袍中的大手不自觉地握拳，心口抽痛地喘不过气来。
“呦，这些东西还在啊。”曲挽歌云淡风轻地走到秦陌身旁，觉得脑中又开始袭来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了，对秦陌招招手，“你慢慢看，我去里面坐坐。”
走了两步，曲挽歌就被脚底的石子拌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秦陌赶忙上前将她扶住，一手强硬地板过她的手腕。
“你懂医术？”曲挽歌眨巴眨巴眼睛。
医毒本为一家，所以其实她也懂上一点，只不过并没有这么精通，如果她现在临时去学，铁定能看得比一般大夫还要好，可毒术能成为保护自己的工具，医术确实没有别的用处，所以她提不起兴趣去学。
“不懂。”秦陌道。
曲挽歌嘴角再次抽了抽，不懂你瞎看个毛。
“不过对付你这种外伤绰绰有余。”秦陌收回手，眉宇紧蹙，“伤口裂开不好好歇着，跑到丞相府来，简直胡闹！”
曲挽歌撇撇嘴，想反驳，只觉得腰间被搂住，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就被拦腰抱起，只留下惊呼声。
“你干嘛！”
“闭嘴。”秦陌冷声道。然后大步走向荷香苑的一处房中，左右看了看，才把曲挽歌放在床榻上。
“对荒废了五年的地方来说，还算干净。”陌大公子道。
曲挽歌翻了个白眼，东苑这地方在整个丞相府都算得上是天杰地灵了，保存的好她并不觉得奇怪。
“外衣，脱下来。”秦陌颦眉道。
“你滚！”曲挽歌羞红了脸，她俩还没这么熟吧？亏这人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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