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众将,来到地图旁边,东野瞪了我一眼,还在讲。
我一把将地图给扯了下来,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你干吗?”东野怒道。
“再不变阵,此战必败!”我厉声回敬。
“大王也懂阵法?”旁边站着的龟丞相轻蔑道,“大王看得出来,在下摆的是什么阵么?”
将领们听见龟丞相叫大王,开始窃窃私语,因为他们并不认识我。
“甭管你什么阵,也是用人肉堆起来的,怎么可能顶得住西凉铁骑的冲击?”我说。
“西凉铁骑?大王是在开玩笑么?”肖丞相笑了笑,“一者,西凉骑兵装备过重,很难大量乘坐木筏过河;二者,即便是他们过来了,未及他们上岸集结冲锋,就得葬身我军刀斧手下!”
“呵,如果西凉骑兵,从河对岸就开始集结冲锋呢?”我笑问。
“怎么冲?马掌水上漂?大王您是在逗我么?”肖丞相摇了摇头。
没时间跟你废话!我便把刚才在了望台上看到的情况,跟他们简单说了,待我讲完之后,大帐内静得只能听见远处的战鼓擂擂声。
“那,那该怎么办?”东野乱步惊慌问道,在场的人想必都知道冲起来的西凉铁骑的威力!
“咱们的车兵呢?”我问。
“车兵在后方。”东野答。
“让车兵上!我们可以----”
“大王,”肖丞相打断了我,“车兵乃是野战兵种,此战为阵地攻防战,车兵无用也!您刚才谈到骑兵冲锋,车兵的道理不也一样?我们又没有木筏浮桥,如何让车兵冲锋?”
“冲你老木啊!”我骂道,“我的意思是让马把战车拉到岸边,卸掉马匹,用连片的战车,阻挡西凉骑兵的冲击!”
“哎呀!这个办法好!”东野乱步砸了一下拳头,“王将军,带你的车兵去河岸!”
“遵命!”一个虎头将军得令而去。
“然后呢?”东野跟抓着救命稻草似得,又问我。
“弓箭手退回城内,步兵留下三分之一抵抗西凉军,其余退回城内,轻骑兵后方游曳,准备掩护前线部队撤下来。”我说,这一仗,已经打不赢了。
“大王!”龟丞相提高了嗓门,“您的意思,是要放弃关北大营?”
“难道你还想硬拼不成?”我反问。
“您这是怯战!不战而退,我南山国的脸往哪儿放!”
“兵打光了,哪儿有国?国没了,哪儿还有脸?”我回呛了他一句。
“我南山勇士,岂如大王所言般不堪?”
“那你上前线去试试啊!”
“我……”
“不敢去就闭嘴,我南山勇士,岂是你手中棋子?你出一昏招,他们说死就死,他们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勇士是的光荣,不是战死沙场,不是去送死,而是保家卫国!如果在此决战,七十万对两百万,我南山军必败无疑!还不如退守潼关,再从长计议!”
“你……”肖丞相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大哥!”我转向东野乱步,“你先带大部队撤回潼关,我率军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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