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tttt“附近哪儿有人家?”我问赵依忆,问了也白问,她貌似是个地理白痴。
指诀范围内,并无人烟,之前记在脑海中的地图太大。无法显示这么微观的细节,现在距离潼关至少还有三百公里,我们不可能走着上前线,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到?而马厩中的马被西凉兵戳死了大半。剩下几头苟延残喘的。也不能骑乘,只能另想办法。
我决定沿着河寻找,这条河很宽且平缓,河边肯定会有村镇或者城市,我拉着赵依忆出驿站,来到南面的河边,用真气砍断几根小树,以藤条捆扎成一只简易的木筏,又挑了一根细长的木棍做篙,乘坐木筏顺流而下。
行船约半个小时,终于现前方有个小村庄,约百户人家,村中有马!还未至深夜,半数村民可能保持了作为动物的属性,都没有睡觉。我和赵依忆离船上岸,进入村庄,敲开一户养了三匹马ぼ两头牛的殷实人家,这家共有四口人,男主是马面妖,其妻是一头驴妖,两个孩子,长得似马非马,似驴非驴,很像是阳界的骡子,不知道有否生育能力。
驴马妖一家热情接待了我们这对儿“从边境逃亡过来的情侣”,赵依忆摘下她的玉佩。说要跟他们换两匹马,想去妙香城寻亲。男主兴许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一眼就认出这是皇室之物,我怕暴露身份,赶紧解释“赵香儿”的父亲是边关的将军,这玉佩是因为有一次他救了太子一命,太子赏赐给赵父的,赵父死前将这玉佩传给了“赵香儿”。
我编瞎话的能力尚可,毕竟以前还写过一段时间小说,男主深信不疑,表达了对“赵香儿”父亲的敬仰之情,答应暂时为我们保管这块玉佩,并将马匹借给我们,待以后马匹归还,便可赎回玉佩。
借到了马,我们未敢过多停留,换了两身村夫ぼ村妇的衣服,便连夜奔赴潼关方向,沿途又遇到了一小队疑似西凉兵斥候,仅有十几个人,被我团灭,只留了个领头的,但是他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招,被赵依忆用他的标枪给戳死了。
星夜疾驰,终于在天明前到达潼关前线,我们是在潼关靠近南山国的这边,远远望去,潼关城远比我想象中更加雄伟,关墙高耸,足有二十多米高,长更达三ぼ四公里,城关内塔楼林立,观气术并不能透到关的另一头,也即是说,这并不是一道城墙,而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
潼关两侧,横亘着一条山脉,与关墙几乎融为一体,地图上有标注,这条山脉叫青龙山,山脉近百公里,远处更为高耸,这潼关算是青龙山唯一的垭口,从西凉想进入南山国腹地,只能经由此关。
驴家兄弟曾经告诉过我,此关自打建成之日起,只被西凉攻陷过一次,但很快又被重新夺回,西凉兵数度劫掠南山国,都是长途跋涉,绕过青龙山进行的,但他们绕过来就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孤军深入,粮草不济,二是容易被内地的南山兵,和从潼关出的兵马南北夹击,潼关长驻军为二十万之众,实力不容小觑,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反过来说,一旦潼关失守,南山国便完全失去西北方向的屏障,西凉人可以潼关为据,大肆劫掠,后果不堪设想!
潼关之外不远,便是渭水,渭水之西北,还有南山国的十六座外城,不过都已经被西凉攻陷了,现在南山驻军就在潼关和渭水之间,而西凉主力,也扎营渭水之西北,与南山军隔河对峙——至少从驿站得到的情报是如此。
到了关外一里的小树林,我和赵依忆下马休息,她问为什么不进关呢?
“关门不是还没开么?”我指着潼关南门说。
“呵呵,你我二人入关,还用等关门大开么?”赵依忆笑道。
“这正是我要嘱咐你的事情,”我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西凉人可能认为咱俩已经被烧死在驿站中了,我是主帅,你是公主,咱俩一死,西凉肯定军心大振,认为我方无帅,定然放松警惕,或者贸然进攻,所以,咱们应该将计就计,悄悄地进城,接管指挥权,给西凉军来个出其不意,你看如何?”
“哇!”赵依忆满脸崇敬,“母后果然没看错人!”
“没看错女婿?”我调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依忆红脸了,“是,是任命你为北院大王的事!”
“别装了你,”我挑了挑她的下巴,“昨晚在房中那主动劲儿都哪儿去了?”
“我……”赵依忆脸更红了。
“嘘!”我将赵依忆推倒在草丛中,压在身下,同时射出气弹数枚,弹向两匹马的腿,让它们也跪倒在一人高的草丛中,因为关门打开了,有一队骑兵跑向这边,不知道是否现了我们!
还好,骑兵贴着小树林而过,驰向远方。
我借口城门楼上有人看着这边,没有起身,借机调戏了赵依忆一会儿,一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天亮着,四目相对,过了一会儿,她就泛滥成灾,开始主动迎合我,但我适可而止,宝贵的第一次,总不能在草丛里吧?
我给赵依忆穿上衣服,她绯红的脸上满是哀怨,骂我好坏,又把衣服褪下,露出香肩,说还要还要,我便亲吻她,附以真气入她体内,把她给弄得不要不要的,俩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方才分开。
刚才失手,出手重了一些,两匹马挣扎了半天也未能站起,我抓起地上的土,在自己脸上ぼ身上抹了两把,又给赵依忆抹了一些。
关门已经开了,这边还是太平的,该种地的种地,该做买卖的做买卖,有些全家老少乘坐马车,可能是逃难的。混杂在平民中也有不少军用马车,都是空着,应该是去后方拉军粮,毕竟关里ぼ关那边聚集了7o万军卒,人吃马喂,消耗惊人!
而进关的人也不少,大都是从各地赶来支援前线的士兵,我和赵依忆混在进关队伍里,进关的平民都需要挨个盘查,行进度很慢。
我突然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平民还是士兵,都顶着兽类的脑袋,而我和赵依忆是人头,赵依忆当然可以变成猫头,我该怎么办呢?
“放心,夫君,我教你妖语,肯定能混进去。”赵依忆挎着我的肩膀,已经改口称我夫君了,赵依忆用妖语跟我讲了两句,我默默记下,再看赵依忆,她已经变成了猫头,是只雪白的猫,好萌!
十分钟之后,轮到我们,守关士兵看我是张人脸,皱眉问了句什么,我照赵依忆教的跟守关士兵一说,守关士兵噗嗤一乐,摆摆手便放行。
“你教我的是什么?”进关之后,我小声问赵依忆。
“呵呵,那两句的意思是‘我年幼时想入宫当太监,不过皇宫不要我,嫌我长得太难看’,在我们妖界,自宫了的人,法术失却大半,无法变幻面容,你以人面自宫,所以现在也只能是人面咯。”
“尼玛!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么!”我瞪了瞪眼,“我要真是太监,你守活寡一辈子啊!”
“嘻嘻,奴家知错,以后不敢啦!”赵依忆贴过来,趁人不注意,在我下面抓了一把,“我还没尝过它的滋味,怎么能被切呢?”池斤以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