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小姐在家哭的死去活来,又是卫明着人提醒,让官家小姐以前途相胁,逼赵丰妥协。
果如卫明所料,赵丰辞官了。
而他,因为奉承得当,得了上司青睐,坐上了赵丰的位置。
原以为高枕无忧,却没想昔日给自己银钱花的同僚们,见赵丰走了,没了乐趣,便把目标放在了卫明身上。
只因卫明甚得上司欢心,在众人之前晋了官职。
于是,那铺天盖地的恶意,便蔓延到了卫明身上。
从前只觉得给赵丰穿小鞋很是痛快,却从没有一天,自己成了那个被穿小鞋的人。
没了同僚的银钱,不能给上司买昂贵的礼物相送。
家里还有吸血鬼般的爹娘,和那整日里只会招猫逗狗要吃要穿的外甥,卫明的日子,肉眼可见的拘谨了起来。
最头疼的,便是赵丰走后,卫明再制不出能让兵部点头的图纸。
直到有一天,父亲赌博,将家中积蓄输了个精光,扬言自己有个做官的儿子,要债之人找上了官署。
白纸黑字,便是官府也是无可奈何。
自己的母亲因为逛玉器店,买不起一只昂贵的桌子,恼羞成怒砸了去,便被讹诈写下了几百两的欠条。
外甥也因在私塾里调皮,打伤了一家富商之子,被人打上门来。
官署的上司对卫明说你还不如赵丰分毫,赵丰可没你这么多腌臜事。
于是,卫明不见了。
任谁都找不到他,犹如凭空消失了一般,卫明的爹娘俱是慌了,被债主追的如过街老鼠一般,都寻不到儿子的下落。
连同一起消失的,还有赵丰留下的所有手稿。
“赵丰那厮,有身家又如何,画的图纸被兵部收纳又如何,我只做了少许的改动,便能伤人根本,破敌无数。”卫明笑的阴森。
“所以赵先生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做出破解之法,因为你制的兵器,不过是抄袭罢了!”阿洲幽幽道。
卫明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惊怒而起“你闭嘴!赵丰自己不会用,还不让别人用!是他自己无能!!”
“他一生光明磊落,哪怕制器也是刚正之风,不若你,俱是阴私恶毒!”
卫明冷笑“那又如何,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我劝你识相些,道说赵丰在哪,死了还能有个全尸。”
却在此时,有个随从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在卫明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卫明浑浊的眼睛陡然瞪大,不可置信般的看着阿洲。
“赵丰死了?那些兵器,是你画的??”
阿洲看着眼前之人不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才多大!他怎么能破我的兵器!!赵丰活着,赵丰肯定活着。”
随从状似无奈“千真万确,赵丰中的毒无药可解,我们的人也是亲眼看着赵丰中毒身亡,赵丰死后不久,他的学生便到了军营,接替了赵丰一职。”
“学生?”卫明喃喃自语,随即眼睛陡然变得狠毒“那又如何,这世上,不存在能破解我制图之人,饶你算他学生,便送你下了黄泉,与你先生团聚去吧。”
话毕,便抽出袖中的短刃,便要刺向阿洲。
却被身边的随从拦下。
“吾将有令,此人年幼大才,务必留下活口,收作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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