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以偏概全……不过何之洲还是决定送贵的,又不是买不起。有些事,就像他从售货小姐那里接过包装好的袋子,售货小姐说的:&ldo;我都可以想象到你的爱人看到礼物时的快乐样子,她可真幸福。&rdo;所以开心就好,何之洲伸手摸了摸沈熹的脑袋,去洗澡了,并提醒沈熹:&ldo;你也准备一下。&rdo;准备什么?当然是一块洗白白然后做坏事。不管一个男人心思多么沉静,和分居两地的女朋友重聚之夜,都会变成……衣冠禽兽。结果何之洲洗完澡出来,沈熹还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送的包包,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何之洲无奈催促道:&ldo;沈熹,你快点。&rdo;等等……沈熹转过头,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站在卧室门旁的何之洲已经换上了他留在这里的睡袍,此时正拿着一条新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短发,眸光湛亮地看着她,晶莹可爱的小水珠在雅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一种无声的邀约。沈熹小心地把包包放回包装盒里,感觉自己有点不清醒。从何之洲回来到现在,她先是被美色迷惑心智,现在又被金钱买来的欲望摇动意志,差点忘了五个小时之前,她还摇着旗杆发动革命呢。沈熹又看了眼何之洲,可是美色当前,她要怎么抗议啊!沈熹从沙发走到何之洲的跟前,悲愤又娇俏地推了他一把:无缘无故长那么帅做什么,讨厌!唔……何之洲眨了眨眼睛,无害又清雅的模样,心跳却加快了两拍。沈熹到卫生间洗澡,外面的何之洲靠在象牙白的卧室门面,静静等候。男人面色平静仿佛没任何波澜,耳后却泛起粉粉的红色,总之……整个人有点烧!何之洲深吸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难捱的异地生活。卫生间里,沈熹慢悠悠地脱着衣服,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立在浴室的大花洒打开热水。终于,一个热水澡的时间,沈熹完全恢复清醒了,她要学会拒绝诱惑!沈熹洗完澡出来,房间里的何之洲已经换了床单被套,拿着一只手机躺在床上讲电话。他用英语和对方交流,说的又快又好听。她进来,他干净利索地与电话那边的人说再见,然后目光湛湛地招呼她:&ldo;过来。&rdo;沈熹:&ldo;……&rdo;慢慢等着吧!沈熹在梳妆台坐下来,涂涂抹抹。何之洲也不催她,直到她爬上床,温柔地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一盏暖色的小橘灯。小橘灯柔柔地罩着床头,光线清浅。豆豆也在这张床睡过,不止一次说她的床头灯太暗不好,根本没办法躺在床上看小说。傻孩子,这灯是满足大神某种兴趣爱好,又不是方便看小说的……沈熹看了眼小橘灯,心跳如鼓。何之洲修长漂亮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睡衣纽扣,漫不经心地玩捏起来。一个睡衣扣子有什么好玩的,果然下一秒,扣子解开了。沈熹快速钻进了被窝。何之洲愣了下,嘴角扯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整个人覆盖过来,低声问她:&ldo;累么?&rdo;一句&ldo;累么&rdo;,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每次做坏事之前,何之洲都会问她累不累,不过基本也只是问问而已,她回答&ldo;不累&rdo;和&ldo;累&rdo;的区别只是后者比前者轻柔一些而已。呜呜,沈熹揪着被角,对上何之洲漂亮的眉眼,拒绝诱惑真的好难!过了会,她对何之洲坚定宣布:&ldo;今晚,不……做!&rdo;不做?何之洲望着沈熹,眸光清亮却不明所以,然后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沙哑地问她:&ldo;不是说好不闹了么?&rdo;瞧,这就是男人的思维,不做就是闹脾气的意思么?沈熹抱着何之洲,想说说这些天她的心情和感受。她也不想跟他闹脾气,何况今天他特意回来给她庆生,再大的脾气也没了。不过既然琢磨了那么久的想法,她也不想闷在肚子里,以后遇到同样的问题又开始别扭。沈熹认真开口:&ldo;何之洲,其实这几天我心情不好。&rdo;何之洲轻&ldo;嗯&rdo;了一声,吐出一口肺腑的燥热,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聊天,一点也不想。不过他还是接了沈熹的话:&ldo;我知道。&rdo;沈熹:&ldo;你知道?&rdo;何之洲:&ldo;知道,那天我骂了你。&rdo;沈熹闷闷道:&ldo;那天你不应该那样说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