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一口黑锅,从天而降。
两个气势汹汹的侍卫闯进来,就来拿她。
楚宁歌忙问:“你们做什么?”
“哪来那么多废话?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架着她的胳膊,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楚宁歌心里暗恨,但也没打算现在就硬拼,她总得知道生了什么事?
二人一路拖着楚宁歌带到大堂。
她这会儿被拖的着实有些狼狈,那人一脚踹向楚宁歌的腿弯,想让她跪下。
楚宁歌早有防备,抬腿向后踹去,正好踹到那人麻筋上。
那人痛呼一声。
“放肆!”另一人当即又想来押楚宁歌,楚宁歌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坐在位的中年男人,用力一拍桌子:“大胆楚氏。”
楚宁歌扫视一圈人,除了萧家的兄妹俩,其他人她通通不认识。
楚宁歌嗤笑出声:“你是谁,我是小郡王请来的客人,你是代他来落我?凭什么?罪名是什么?”
男人怒冲冠:“我是谁?我乃萧家主事人,至于凭什么落你,我儿因你而死,你说凭什么?”
楚宁歌觉得冤枉死了,也气的口不择言:“你儿子死了,关我屁事,我在你府上满打满算,总共还不到四天,除了去见靖南王妃的几面,每天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去哪里害你儿子?你儿子是谁?我见都没见过。”
“你…”
“老爷莫气,山野村妇,不懂礼数。”坐在萧家主旁边妇人开口道:“你是楚娘子对吧!我听王妃说起过你,听说你善医,不过楚娘子,你来者是客,却为何要害那无辜的孩子?”
她一边说着还用帕子抹抹眼泪。
楚宁歌扫视一圈人:“能出来个明白人跟我说说生什么事了吗?我这莫名其妙被你们一口锅又一口锅的扣下来,可真让人有点接受不了啊!就算要给我判死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萧颐封走出来解释:“我的一个庶弟死了,下药的人抓住了,她说是你给的毒药。”
楚宁歌觉得更可笑了:“下药的人是谁?叫他出来和我对质?他说是谁给的毒药,你们就信,就凭他一句话?无冤无仇的我害人干嘛?”
“大人,东西找到了。”侍卫提着一个包袱进来。
包袱一打开,里面全是金银细软,上面还有几封书信。
萧家主萧耀禾看着上面的几封信件,眼皮狠狠一跳,心中更加惊怒,他面色阴沉的看着楚宁歌:“证据确凿,如今你怎么说?”
楚宁歌无语了:“这就叫证据确凿了,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玩意儿是从我房间里搜出来的吧?
就算是从我房间里搜出来的,那又怎样?你又如何能证明不是别人放进去故意用来栽赃我的?”
萧耀禾面沉如水,他知道这里可能会有蹊跷,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那孩子是他的老来子,不管此事是否与这女子有关,他现在只想将一干人等全部打杀了,为那孩子陪葬。
何况那丫鬟谁都不栽赃,偏偏栽赃她,总归是有原因的,还有这几封往来信件,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楚宁歌大概能猜出这老匹夫在想什么,她冷笑出声:“这位萧大人,你这会儿心里不会是在盘算着,不管我是不是冤枉的,都想让我为你那所谓的儿子陪葬吧!我劝你还是掂量掂量的好,我可不是个普通民女,可以任你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