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可如何是好。”
“来人—!”
两个黑衣人飘然落入房间:“领。”
擎无猩红着一双眼:“去,快去找大夫,绑也要将人绑来。”
见二人不动,擎无大怒:“还不快去!”
二人对视一眼,一人道:“领,主子曾吩咐过,病情不能让外人知道。”
擎无急道:“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还不快去!”
见情况确实紧急,那黑衣人只得领命出去。
另一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领,要不让楚氏试一下…”
他话还没说完,擎无立刻吼道:“放屁!楚氏不害了主子就不错了。”
那人被凶的头一缩,支支吾吾的说:“属下也是为主子好,南星领曾说,他见过楚氏在药房门口救过一个得了喘鸣的妇人,属下想,说不定她真的有办法,有我们在一旁看着,谅那楚氏也不敢随意动手脚。”
南星就是曾经跟踪楚宁歌的人,又被赫兰夜安排带着虎头扳指出去办事了。
擎无不知这事,但既然属下这么说,他咬咬牙,索性说道:“好,你把楚氏叫来,若是主子出了半分差错,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剐了她。”
“是。”
……
黑衣人进来的时候,楚宁歌皱着眉头刚刚入睡,但睡得并不安稳。
走路声惊醒了她,楚宁歌一睁眼,就见一个黑衣人向她抓来。
“靠!又来。”
想也没想,抽出手中的匕就划向黑衣人手腕,黑衣人没防备,紧急一缩手,手掌被划了一道血口,要不是他缩的快,整个手腕还真就让她给废了。
楚宁歌见一击不中,手腕一转,就划向黑衣人喉咙,黑衣人提刀格挡,张嘴就想说:“别…”动手。
可惜他话没说完,楚宁歌一包药粉洒了过去,糊了他满脸都是,黑衣人瞪大眼睛,震惊无比,张嘴吐出一个“你…”字。
到底没能抵住药性,“噗通”一声,黑衣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楚宁歌赶紧跑到门口,见外面没人,她拿了一个长竹竿捅了捅屋里的黑衣人,见他确实没有反应,找了根麻绳从背后给他捆成了一个后弯的大虾。
想了想,拿起她平时包额头的格手帕,塞进他嘴里,又把他手踝和脚踝上的骨头给捏错位了,省的这绳子捆不住他,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拉着绳子将他拖到柴房,顺便给他做了一个全套的搜身服务,连鞋里都没放过,得了几块碎银子,一张五十两带味的银票,一瓶止血药粉,身上的长刀也没收了。
不错不错。
又一个送装备的。
踹踹他脑袋,嘴里“啧”了一声:“现在的毛贼,都这么菜吗?”
要是黑衣人醒着,他肯定大呼冤枉,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菜。
楚氏在他眼皮底子下也看了三年,总结起来就六个字,愚蠢,奸滑,貌丑!
可谁能想到,这样的楚氏能让他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
楚宁歌抬头望月,忧伤的心中一阵惆怅,穿过来才两天而已,这生活过的可真够刺激的。
……
擎无见属下迟迟还没回来,他开始着急的大喊:“马六子,你他娘的去干啥了?叫你带个人过来,你懒驴子拉磨去了?”
楚宁歌听见喊声也没在意,反正肯定和她无关,看着破碎的门窗心中好一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