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炼丹一道之上天赋确实不低。
但，他的炼丹本事，也都是从宗门前辈那儿学到的。
像这样的情况，他之前没遇到过。
宗门前辈也没人跟他说过。
典籍上倒是有过一些记载，只不过，记载的资料非常少。
也是因此，他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
甚至，若不是凌阳提起来，他都记不起还有这样一种情况。
“好了，你也别多想了！”
凌阳见江文玉傻愣愣的，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便道，“像这样的情况，别说是你，就连我刚才不是也失误了一次吗？
而且，对方本就是针对你进行算计的！
所以，你会栽在这上面，也就很正常了！”
江文玉却是没有回答。
而是皱眉微微思索了一下，这才道，“不对啊，师傅，既然我都发现不了的问题，为什么第二峰和主峰的那些炼丹师都能发现？
而且，我可是跟第二峰的人打听过的！
他们也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事啊！”
江文玉并非是傻子。
不可能会因为炼丹失败，就轻易失去信心。
很明显，他是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排除了之后，发现自己实在不行。
这才出问题的。
“两种可能！”
凌阳回答道，“其一，它们就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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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就是曾石光和他们的约定！
丹方给他们，教他们炼丹之法，但，这个核心点不能外泄！”
一顿，又道，“而且，就算有人告诉你这一点，你也还是会失败的！
因为，你从主峰领回来的灵药，都是有问题的。
虽然问题不明显，但，只要属性上面稍微有点偏差，再加上你火候稍微控制不好，就肯定炼不成丹！”
“那为何我炼制自己最熟练的普通精华灵丹，也还是有问题？”
江文玉又问，“而且，成丹率同样也不高？”
“我不是说了吗？”
凌阳道，“灵药本身有问题！再加上你心急，炼丹的时候控制没那么稳定，成丹率自然就会变低了！”
听得此话，江文玉沉默着，开始仔细回想自己炼丹的经过。
以及这段时间自己的经历。
凌阳也没有打扰他。
任由他自己思索着。
凌阳知道，江文玉需要一次沉淀。
这次沉淀之后，他的心性肯定就不会再因为类似的事情，而有太大的波动了。
更不会轻易陷入自我怀疑的境地。
呼！
将近一刻钟之后，江文玉这才抬起了头来，看向凌阳。
拱手道，“多谢师傅指点，还是师傅您厉害，刚一回来，就帮我把问题指出来了！”
说着，摇了摇头，道，“我也真是差劲，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他们给算计了！甚至，还差点把自己毁了！”
凌阳笑了笑，道，“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的教训，未必就不是好事，所以，也不要再自责了！”
说着，凌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好了，收起你的心思，开始炼丹吧！”
又道，“属于我们的时间只有不到两个月了，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面，你务必给我把炼丹技术给提升上来！”
“好！”
江文玉原本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
哪怕凌阳回来了，他也不觉得凌阳能够让自己的炼丹技术有质的提升。
但，他现在的心境却不一样了。
他觉得，只要有凌阳在，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