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生了,若说错,那么两个人都有错,该怎么办?
白然不知道,一脑子的混乱,就这么一直这么让傻子抱着。
当然,不是他不想把人踹开,而是实在没力气,这种虚弱到好像要X尽人亡的感觉……
“你特么究竟做了几次!”他一把揪住傻子的头发,眼睛都快红了。
傻子一愣,想了想,掰掰手指算了下,最后竖起三根晃了晃。
白然心里那把火顿时彻底烧起来了。
一开始他觉得他自己要负一半的责任,加上他也有爽到又是个男人,想将这事大而化小,那么现在……
去你的大事化小!
他是第一次,还特么是被压的那个啊喂!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当下又是一通拳打脚踹,这次他连异能都用上,直接将人给捆了丢到外面。
缓了缓劲,他又用异能将自己治疗了一遍,事已至此,就当做……当做做了场噩梦好了。
恩,没错,噩梦而已,现在梦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这样对他们两个都好。
打定主意,白然深呼吸一下,决定先把昨天自己折腾的这一屋狼藉收拾掉。
等他拾掇完了才到院子里,收回捆住傻子的藤蔓,装作以往那般若无其事的去了王家。
白然去的时候已经晚了,程永飞敬完了茶正和大家坐在大屋里聊天。
王兰红光满面,看到白然立马往炕里面挪了块给人坐的地方,“然子来啦,快进来。”
“二哥,你今儿个可是晚了,大哥夫敬茶就缺你们家两口子。”王春也迎上来,一边说一边拉着白然进屋,见后面少了个人,好奇的开门瞅了瞅,“哎?二哥,二哥夫去哪了,怎么没跟着你过来?”
白然的动作一僵,装作不在意道:“谁知道他怎么没跟我出来。”
王春的眼睛一打量,“吵架了?”
白然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尽可能自然,就是笑的有点冷,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怎么可能?”
王春没接他的话,却似料定般又好好瞅了瞅白然的脸,然后视线不断下移……
白然是想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可动作却忍不住越来越僵硬,幸好程永飞这时候开了口,算是给他解了围。
“二弟。”程永飞的脸有点红,拿出两块坠子塞进白然手里,“这是我做的一些小玩意,送给你和二弟夫的。”
“谢谢大哥夫。”白然打开手掌看了看,是两块打磨成圆柱型的石头坠子,也就比尾指第一节指肚长上一点,顶部有孔穿着红绳,中间的部位刻着字,一个刻着自己的名字,另一个刻着傻子的名字。
他将刻着自己名字的那个戴在脖子上,剩下的那个扔进口袋,准备回去的时候再给傻子。
程永飞笑着点了点头,有点瘸似的走回到王石旁边那个垫着厚垫子的椅子上坐下。
这一看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白然低着头假装没注意,走到炕沿上坐下,心里却别扭的要死。
“好,好啊,我这老婆子岁数大了,你们可得加把劲,赶紧把我的大孙子给生出来,然子你也是。”王兰瞧着刚过门的儿媳妇,那是越看越喜欢,那感觉好像明天就能抱着大胖孙子似的。
然而白然却忍不住暴躁的皱起眉毛,不知道怎么将心里那股闹心劲散出去。
王兰这下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疑惑问道:“然子,你咋啦?”
白然强挤出一个笑脸,摇了摇头,“可能是昨儿个喝多了,头疼这会还没全消下去,真没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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