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在心头萦绕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嘴上喃喃问道：“我是不是人？我是不是人？我是不是人？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什么？我不是人到底是什么？”
左夫人虽然也是生气的，但是看到女儿这模样，心疼不已，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柔声问道：“佳佳，你告诉妈妈，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对不对？”
那件事情，到底是哪件事情，左夫人没有说清楚。
左佳佳的脸色大变，察觉到身后一束目光投在身上，她惊悚地回过头，就看到左言言站在楼梯口，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心，颤抖得非常厉害。
左佳佳的心，有了从没有过的慌乱，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左言言走了过来，声音轻轻地：“佳佳，你告诉我，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对吗？”
左夫人和左言言同时问，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对吗？
那件事情，那件事情……
左佳佳浑身颤抖，她惊恐地看着围着她的人，这些都是还要害死她的人，就是想要谋害她的人来的。
她要逃，她要离开这些人，离开这些想要她命的人。
“不要害我，不要害我。”左佳佳忽然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脑袋，浑身颤抖得越发厉害。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大家都惊呆了。
左言言却笑了，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大家都为她心疼：“佳佳，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让人害了我的？”
左夫人呆住了，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言言所说的那件事情，不是她所说的那件事情。
也就是说，佳佳所做的，不仅仅是让左家易主一事，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刚才言言说，佳佳让人害她？
害……
莫非，言言出了那件事情，是佳佳所为？
不，不可能，佳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绝对不可能。
左夫人面色苍白，弯腰，一把揪着左佳佳的衣领，质问道：“佳佳，你告诉我，你姐姐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告诉我。”
显然，左夫人是相信了左言言的话，这不是怀疑，而是认定害左言言的人就是左佳佳。她这句话，不过是让左佳佳承认。
“什么事情？”左家人听得糊里糊涂地，分分开口询问。
左鹏紧握着拳头，愤怒地瞪着蹲在地上的女孩儿，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的眼神，让人心惊。
而左言言依旧是那一句话，声音依旧是轻轻地：“佳佳，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对不对？你是我的妹妹，你怎么会让人毁了我？”
如果说刚才大家都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那么，左言言这一句话，已经道明了一切，大家都明白过来。
左言言被玷污一事，是左佳佳做的。
左家人愤怒了。
左佳佳是左言言的姐妹，即便两人自小感情淡薄，但也不至于这样相爱想杀，不至于让左佳佳这般害自己的姐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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