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和他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不是皇室中人,二不是谋反之人,三也不是什么忠君爱国之人,四更不是什么意图谋反之人。
不过不管要不要在大洛待五年,自家老爹在朝堂上对立的那些老狐狸他也得想办法对付一二。
今日就是休沐结束,杜衡想着明天能不能寻个借口干脆跟着杜皓擎上朝,这样有些事办的也方便省心一些。
杜衡想着想着百无聊赖间就把腰间那勾玉玉佩拿了出来,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那约定的时候也快到了吧?
现在是戌时的中后段,戌时就快要过去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向那勾玉状的暖玉渡入了几丝灵力,随即就见那玉佩出了淡蓝色的幽光。
这是对方在等着他吗?还是她没有对自己设防?
这玉佩的用法,云疏妤没有对他藏着掖着,并不是那人学乖了,不再想变着法子折腾他了。
杜衡清楚,那娇纵的长公主是要让他自己猜,她到底是对他的灵力通行无阻呢?
还是他猜对了自己出宫时,云疏妤只动唇未曾声的那几个字?
亦或是二者皆有之?
但是传信玉佩亮了,两人却都沉默着,一时间无人先开口。
杜衡点亮勾玉玉佩的时候,另一头那边,云疏妤正在御书房边批奏折,边批完云兆,正教他以后的君臣之道呢,她腰间垂着的玉佩就亮了。
于是云兆就看见本来教导他教导的有几分不耐烦和困倦的他家皇姐陡然变了脸色,精致的娇颜生动了起来,唇角上扬,连本来已经困顿的淡金色凤眸也微微亮了几分。
再下一刻,云兆身前坐在御书房书案后的那人就不见了。
他家皇姐已经到了御书房门口。
云兆向着云疏妤伸了伸手意图挽留,“皇姐,这些折子还没。。。”
“今晚就先让皇弟自己再琢磨琢磨了,具体的事宜等明天上了朝会,皇姐我自有定夺。”
云疏妤声色清冷,语甚至还有点快。
云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云疏妤步履匆匆,头也不回的出了御书房的门。
“明折,摆驾回宫。”
“是。”
云疏妤坐在车驾上,看着那一直闪着蓝色微光的玉佩,面容微带喜色。
就知道他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还挺听话。
她故意模棱两可的张了张朱唇,想看看他能不能看懂,懂了又会不会真的守时。
云疏妤抓不准他的心思,但因有了他上心送的糕点,本来打算就算他装傻充愣的没来寻她,她也当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人放了。
没曾想杜衡还是个上心的。
可惜积压的折子太多了,她就算再怎么熟悉政务也忙到了现在,御书房和外头都不是个传信的好地方。
云疏妤咬了咬下唇,“明折,你进来掩好帘布。”
“是!”
明折以为是风大什么的,云疏妤才要她来掩帘布,没曾想她一进来云疏妤就不见了。
她无语的小声惊叹了一声。
“殿下,这。。。。,小侯爷真这么重要吗?”连皇帝陛下都得靠边站,两条街远的车驾路程也不等了,直接用灵力身法回去了。。。
这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