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眼观鼻鼻观心,这么一杯酒,大家推辞了半天,傻子也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了,但是都不敢说出来罢了。
当然,只有一个人不是傻子,但是也没看出来酒里有东西,当然就是小麻雀了。
小麻雀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真的比谷子好吃多了,超好吃超好吃的!
谢一见小麻雀吃的香,连忙碰了碰小麻雀,说:“小麻雀,你帮我个忙。”
小麻雀立刻说:“什么忙?”
他说着,还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大家都只顾着看太后和摄政王斗智斗勇,所以没顾着理一个小太监,小麻雀刚才吃的不亦乐乎。
谢一笑了笑,说:“就是用点小法术,你知道的,我戴着这破铃铛,没办法用法术,你帮我个小忙,很好玩的。”
小麻雀一听好玩,立刻说:“好哇好哇!”
谢一又笑了笑,招手让小麻雀过来,两个人开始嘀咕上。
那边太后面色铁青,牙齿得得作响,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硬着头皮将酒杯拿过来,她双手发抖,不过拿过来之后,并没有立刻喝掉,而是突然发难。
太后突然断喝一声,说:“好啊!你个摄政王,竟然野心勃勃,在酒里下毒,幸好哀家慧眼,否则就要被你骗了!”
太后突然发难,而且发难的如此尴尬,大臣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差点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太后又说:“我孤儿寡母在朝中没有实力,处处被你欺压,好啊好啊!现在你倒是好,摄政王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还想要毒杀皇上!你可知罪?!”
商丘很淡然的说:“太后娘娘为何突然说胡话?”
太后厉喝说:“什么胡话!这酒中有毒!难道不是你下的!?”
商丘一笑,说:“太后娘娘,这酒中有毒?酒是这个颜色,您尝都没尝,验都没验,怎么就知道酒中有毒了?还真是天生慧眼?”
太后脸色难看的说:“休得多言!摄政王你好大胆子,给皇上下毒不说,还要胡搅蛮缠!”
她这么一说,谢一差点笑出来,胡搅蛮缠的明明是太后啊!
太后说话很尴尬,大臣们不敢应和,毕竟如此生硬,太后连忙给自己的叔叔打眼色,那大臣早就看不惯商丘了,立刻站出来,说:“摄政王,先王待你不薄!如今你却要谋害皇上,而且根据老臣所知,你还三分四次想要轻薄太后娘娘!其罪当诛!”
他这么一说话,商丘自己都没忍住,哂笑了一声,太后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觉得自己被嘲笑了。
太后大喝说:“你这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有一些忌惮摄政王的党派看到这样一幕,虽然太后很是尴尬,但是他们一看就知道,太后怕是早有准备,就等着今天宴席发难,既然是早有准备,很多墙头草都开始随风倒了,立刻站出来应和,想要墙倒众人推,将摄政王一举扳倒。
“是啊是啊!摄政王残忍苛刻!而且还三翻四次的企图轻薄太后娘娘!”
“没错!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其罪当诛啊!”
太后一看,这么多人应和自己,立刻有了底气,“嘭!!”一下,就要将自己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
她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以砸酒杯为号,宴厅外面早就布下了兵马,只要一砸酒杯,外面听到声音,大军立刻就会冲进来,包围宴厅,拿下摄政王,这样就能一举铲除心头之患。
太后举起酒杯,大力的扔在地上,然后就在这一霎那,太后的酒杯甩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地上,马上摔个粉碎的时候,就被突然“嗖!”一下又回到了太后的手中。
太后“啊!”的大叫了一声,吓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大家明明看到太后把酒杯摔下去了,怎么突然又回到了手中?
太后不信邪,立刻又把酒杯大力的扔在地上。
“嗖!”
酒杯就差一点点,但是仍然没有占地,快速的一下又回到了太后的手心里,太后的手心仿佛有吸力一样。
太后惊恐的睁大眼睛,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旁边的人也看懵了,只有谢一和小麻雀笑的肚子疼,商丘一看酒杯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在捣鬼,否则为什么酒杯掉不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