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跟在她后面进电梯，两个人都不说话。
温馨先开口，“要不我们先吃点早餐，今天有事没做，就先到外面吃。”
“好。”
温馨在楼下的早餐店要了两碗小米粥，两笼小笼包。
顾淮从来没在这种地方吃过饭，看了看廉价的塑料凳子，勉强坐下。
面前油腻的食物，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碗。
他实在没有一点食欲。
“顾先生，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
温馨以为他还在为破产难过。
“遇到再大的事情，饭还是要吃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温馨说的很淡然。
顾淮听出来了，她这是在说他输不起。
还没人敢这么说他。
吃就吃。
偶尔吃一次这些垃圾食品也不会怎么样。
强压住反感，吃了两个小笼包。
“可以走了。”
温馨已经吃饱了，看他只吃了一点，也没再劝。
要给他一点时间接受破产。
吩咐温馨在小区门口等他。
昨晚不是说车今天就不属于他，怎么还说去开车?
正纳闷，一辆银色五菱宏光面包车在她面前停下。
“上车。”
司机是顾淮。
温馨愣了一下，拉开车门进去。
“顾先生不是说车已经抵债，怎么又有一辆车。”
“为了出门方便，借钱买的。”
顾淮强压住心里的火。
便宜一点的车，也不至于弄个面包车吧。
他一个江城富，千亿大佬开着面包车，恐怕是今年最大的笑话。
医院门口，温馨下车。
“顾先生，我先上去。”
“好，我在外面等。”
温馨走远，顾淮拿出手机打电话。
“你这个季度奖金没了！”
“不，下个季度的奖金也没了！”
王斌刚醒，一听这话，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顾总，四爷……是！”
终究没敢问原因。
为什么?
哪里做的不好?
他努力在检讨，回忆……
医院二楼过道，尹姗见到温馨，抱住她哭的稀里哗啦。
“馨馨，杨青他还在昏迷之中，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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