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就走。
微笑答应。
假装耳聋。
或者是……
“嗯。”
男人轻轻颔首,言简意赅到显得有些疏远冷漠……停顿了下,他又问——
“徐酒岁,你有空吗,我有话想跟你好好谈一下。”
徐酒岁的笑容微收敛了些。
她向来是敏感的人,所以她在第一时间就停顿了下,向他投来了迟疑又戒备得目光,并破天荒地没有继续聒噪——
她心知肚明,薄一昭要跟她“谈一谈”时,永远不会是“谈恋爱”那个“谈”。
“改天吧,”徐酒岁上下打量着他,“我一会儿还有事。”
她能有什么事?
薄一昭微微眯起眼,感觉到了对方无声的抗拒。
多么聪明的小姑娘,她仿佛有预知能力或者是读心术,心知肚明地清楚这时候她做出任何撒娇,作死或者话多的举动,都会受到他无情的打击……
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做,像是一只竖起耳朵的小动物警惕地望着男人。
两人一个站在楼梯上方,一个站在楼梯下端,过了很久,薄一昭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只烟草……
刚想放至唇边,就听见她犹豫道:“老师,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薄一昭一愣,对视上她的眼睛,发现她眼里已经刚才见到自己那一瞬间点燃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
忽然鬼迷心窍,来了点偶像包袱——
他发现在这样的目光下,他没有办法像是早上拉黑那个得寸进尺的女班长一样干净利落,摆出“严师”的风范,把她教育一顿。
徐酒岁见他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不高兴了,她最近也没有做特别出格的事情。
于是她咬了咬下唇:“昨晚我不是故意老盯着你的身体看的。”
薄一昭差点把烟整根吞肚子里去。
“跟这个没关系,”他调整了下呼吸频率,让自己听上去淡然一些,“我是想说,我前天晚上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关于恋——”
“老师,”徐酒岁盯着他的脸,无比冷静地打断了他,“晚点说好么,我尿急。”
薄一昭:“……”
直到浸透了甜香的香水淡香与自己擦肩而过,脑袋顶上传来“砰”地一声关门声,薄一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又被她跑了。
她比他想象中聪明得多,根本不像是撒娇作妖时候那样好对付。
面对空无一人的走道,薄一昭咬着烟屁股,勾起唇角哼笑了声,只是那笑意未达到那漆黑的眼底。
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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