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我们做父母,还能为什么事情哭成这样,我那女儿,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医生说,她没几天可活了,只要一想到她就要死了,我的心就跟被人剐过似的疼!”滕文静看了一眼女孩的母亲,“你也别难过,跟我的女儿比起来,她至少还有救,做了手术就能活,而我的女儿,已经没救了……”
看着泪流不止的滕文静,女孩的母亲感同身受,觉得她也很可怜,看她的穿着,就知道她一定很有钱,有钱都治不好的病,那是真的是大病了!
她没钱,也不知道怎么帮滕文静,可滕文静刚才给了她一万块,她总想帮帮她,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给予她什么帮助,只能对她说:“大妹子,你有什么苦楚,就跟我说说吧,压在心里,也不好受!”
滕文静看着女孩的母亲,最终还是开口:“这事儿,我也压在心里很长一段时间了,这孩子原本有个孪生姐姐,早年的时候,生下她们的时候,她姐姐身体好,但是妹妹身体不好。
老话说双生子不好养活,一个会克另外一个,所以我就把我大女儿送到国外去,小女儿的身体也好了一段时间,可后来,又慢慢生了别的病,反反复复纠缠着她,总不断。
几年前她又查出肾脏有问题,这些年一直做透析续命,前阵子我们找到了她姐姐,求她给她妹妹捐个肾,能让她妹妹也活下去。
可她死活不同意,说当年我们把她送出去,让她过得不好,现在她不会给一直能生活在我和她爸爸身边衣食无忧的妹妹捐肾!
要是等到今年冬天,我的小女儿也就成撑不过去了,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
“你女儿的病换个肾就能好?怎么不给她换呢?你们家有钱,就没人给愿意给你们捐吗?”女孩的母亲不敢相信地问。
“没有合适的肾源,我们家的血型都是稀少的,所以普通人的肾脏根本就配型不成功,唯独她那个孪生姐姐!”滕文静哭着解释,“当年我吗把她送到国外,也是选了富裕的家庭,可她还是不满足,觉得是妹妹抢走了她的幸福,死活不愿意给她没灭捐!”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女孩的母亲叹气,“您们是有钱没肾源,我们是病不是绝症,却也没钱!”
“大姐,你可不能放弃,孩子虽然是讨债的,可我们不管他们,还有睡能管她?只要由一线生机,都不能放过,这样吧,你们的手术费,我给你们先出,以后慢慢还,不着急!”滕文静看着女孩的母亲说到,“大家都是当妈***,我跟你一见如故,你也别拒绝,留着命在,还怕赚不到钱吗?”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那可是五十万,我们家不吃不喝二十年才还得上啊!”女孩的母亲赶紧摆手,“大妹子你可别这么做,我们受不起啊受不起!”
“有什么受不起的?”滕文静说罢拿出支票本,直接就签了一百万,把支票撕下来,塞入女孩母亲的手中,“这是一百万支票,就算要做两次手术,也够了。你拿去体现,到时候给孩子做手术!”
滕文静说完就站起身,和自己的保镖一起离开!
“大妹子,大妹子,这钱我不能要你的!”女孩的母亲追过来。
“难道你要让你的女儿死吗?能活着,为什么不救她?你有不是找不到钱!”滕文静止住脚步,表情严厉地看着女孩的母亲。
“我心中有愧啊,我跟你素不相识!”
“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滕文静说罢转身,女孩的母亲是那种天真善良的人,受了别人一点恩惠,就感恩戴德的,要是她先出钱帮她把女儿救好,她就不信她不会迫于心理压力,给她女儿捐肾?
“真是遇到贵人了!”女孩的母亲拿着支票,看着滕文静离开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感激,赶紧拿着支票去问自己的丈夫。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一百万啊!”女孩的父亲数着支票上的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手中的这张纸,到指定银行就能把一百万取出来?
“这么说你们找到手术费?”医生刚好这时候进来,听到两人的谈话立即说到。
“这……”女孩的父亲看着医生,想起来那个女人是跟医生一起来的,遂问一声,“刚才那位有钱的夫人,您认识吗?”
“认识,是医学院救援的教授,来我们医院跟我谈一些事情的!”
“她刚才给了我们一张支票,说给我女儿做手术!”女孩的父亲拿着支票看着医生,“这……”
“这很正常,她为了给她病重的女积功德,经常做善事,你们的女儿有救了,你们可以那支票去取钱,明天我们就安排手术!”医生安抚着他们说到!
“这是真的啊!我们不能收啊!”
“这是给她女儿积德,你们不收,不就枉费了她的心意,能遇到她,也是缘分,大不了以后,在她们帮助的时候,给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善心都是一个一个传扬下去的!”医生说罢,又给女孩做了有些检查,就退出了病房!
退出病房后,他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拿出手机,给滕文静打电话:“我想他们已经动心了,也已经暗示他们今后给您有一些力所能及的回报!”
“嗯,谢谢你,万医生!”滕文静对着干效果很满意,挂了电话之后,看一眼睡在病床上的女儿,“小艳,你要坚持住,现在虽然幸苦,但是还有希望知道吗?”
“妈妈,为什么不能直接一点?为什么还要这样拖拖拉拉……”方惊艳很后悔,后悔死了,没有濒临死亡,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美好,就不会体会到,活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她真的后悔了!
后悔不早一点对那个女孩下手!
“孩子,周琰那个混蛋还在盯着我们呢,这一次,不能再让他焦距了,您要明白妈***苦心啊!”滕文静心疼地摸着女儿瘦得皮包骨的脸颊,她的脸,现在简直就跟一个骷髅头裹着一张人皮无异,看着着实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