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定要让卫公在这营地内,吃一顿好的,也好为卫公等将军到来而接风洗尘,但就是不知道他这话里,有多少是真的了。”
众人一听,啊?这程咬金也太不靠谱了吧?打野味?这你也得分个时候吧?
大家在此是练兵的,不是来郊游的,还美其名曰的为主帅接风洗尘。
说你对吧,你这也太不要脸了,说你不对吧,好像又不那么理直气壮,让大家说你什么好呢?
而这时候,却听到大帐外一声炸雷般的笑声,说道:“李绩,你这匹夫,总来编排俺老程,怎么?卫公还能怪罪俺老程吗?
看看俺老程和老牛打得这山鸡,够大,看看这鹿,看看这大菜花蛇,够肥。
还有一只老虎呢,正好听说那赵王李宽小娃娃也来了,他回头不是要大婚吗?
把这虎鞭割了去,算俺老程送给他的礼物了。能遇到雄虎,这也是缘分嘛,你说巧不巧。”
好嘛,这话一出,整个大帐中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李宽。
把李宽闹了个大红脸,而程咬金和牛进达两人,合力扛着老虎就进来了。
李唐的武将勋贵们,看来都对程咬金这时刻装傻充愣的个性,都有免疫了,都没去理睬他,而李靖作为主帅,不能纵容他啊。
虽然,你是宠臣,你有皇帝陛下李世民常年给你撑腰,但这里是我李靖说了算,我的地盘我做主。
李靖沉默了半天,说道:“牛将军属于被蒙在鼓里,这打猎之物,随牛将军支配。
呵呵,程知节嘛,在老夫为宣布军营政令之前,也算是初犯,罚你也暂且说不通。
但你作为臣子,肆意戏谑皇子亲王,这就不得不罚了,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如有下次,惩罚加倍。”
只见程咬金没去理睬李靖,而是望着李宽,说道:“李宽小娃娃,这虎鞭你要是不要?
要的话,为俺老程这片诚心求个情呗,你与卫公有特殊关系,他是你师伯的夫君嘛。
如若你不要这虎鞭,那就可惜了,而且,俺老程现在就做主,这虎皮也送于你,可好哇?”
他这话一出,李宽哭笑不得,马上起身,施礼说道:“程伯伯的好意,小侄心领了,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您年龄大,适合您,无论是虎鞭,还是虎皮,但我感觉您好像得今日有血光之灾啊,小侄当道士的时候,就会掐算,错不了的。”
李宽的话音刚落,李靖先爆了,因为他最忌讳别人拿红拂女说事,尤其是那句“李宽师伯的夫君”。
人家李宽自己都把这个口头语戒掉了,你程咬金这不要脸的老匹夫,怎还挂在嘴边呢?
李靖很生气,后果嘛,必须很严重,只见他的对牛进达说道:“牛将军,你身为军法官,执行吧。
翻倍,四十军棍,如若不执行,与程知节同罪。”
人家牛进达自然不敢去违抗李靖的命令,他斜眼看着程咬金,说道:“老程啊,俺老牛帮不了你了。
走吧,四十军棍,打完了咱们好开饭,众位将军,可都等着给卫公接风洗尘呢。”
程咬金看到牛进达果断的把他出卖了,他也愤愤的说道:“你老牛就是个瓜怂,连老伙计都算计,行了,俺老程跟你去便是。”
不过他马上回头对李宽说道:“你个小娃娃,平日里的那个嚣张劲儿,哪去了啊,你个瓜怂玩意儿,哼。”
程咬金乖乖的跟着牛进达,去享受他的军法大宴了。
而李靖却看着躺在中军大帐的死老虎,说道:“有杀虎擒狼之力,却总是做这无聊之事,也不知道这程老匹夫是为何?
唉,希望他好自为之吧。不过,赵王殿下,这虎鞭你真的不用吗?”
李宽一听,啊?你还向我这源头起攻势了?老家伙,你不讲究啊,不就是当初给你起了个外号吗?至于吗?
但李宽却笑道:“不必了,卫公自行处理吧,哦,小侄偶感不适。
至于练兵事宜,卫公向我大哥交代便是,我就先回营帐去了。”
说着,李宽向众人点头告别,并且,向李承乾示意一个“你懂的”眼神,之后挤眉弄眼一番。
意思就是你跟这儿盯着吧,我可不跟这些老家伙瞎对付了,还是去看看自己营地为好。
李宽迈着自己坚毅的小步伐,向自己所在的营地走去,路上还不断的小声嘀咕道:“两个臭老头较劲儿,把我拉进去算什么?还拿什么虎鞭出来说事,看不起谁呀?
哼,你们斗气儿,城门弄得失火,殃及我这无辜的池鱼,这算咋回事儿啊?还是回营地找众家兄弟侃大山去。”
而就在李宽疾步,向自己营地走去的时候,却听到背后有人喊他道:“是赵王李宽兄弟吗?还请慢些走啊。”
李宽一听,这是什么称呼啊?不过听着声音,好像有点熟悉的样子啊,李宽停住脚步一回头,还真的是熟人,席君买和苏烈两人,在不远处看着李宽。
而李宽马上走到他们跟前,高兴的说道:“原来是两位兄长啊,你们也在此练兵啊?可也要随军出征吗?”
苏烈很大方的说道:“真的是李宽兄弟啊,可不是嘛,我们在程将军麾下效力,自然要来练兵了,出征也是当然的了。”
而席君买接话道:“看李宽兄弟这样子,是要回自己的营地吗?
正好我们巡营,一同去你营地看看吧,不知可否?”
李宽当然很愿意了,马上侧身说道:“正好让两位兄长,去看看我属下驻扎的营地,我还没去看过呢,我们同去。”
于是,李宽和他们二人就一起有说有笑的,奔自己的营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