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想到周金鳞是宁宁背叛他所生下的孩子,明司寒就恨不得那个孩子从未出现过。
他不允许周宁再见到那个野孩子。
明司寒冷冷地注视着周宁,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情绪起伏,眼瞳猩红一片,犹如随时随地都会暴怒的野狼。
周宁迷茫地望着他,“安排去哪所幼儿园了?为什么不准我见?可是……可是他会想我的。”
不亲眼见到周金鳞,周宁便无法相信他会平安。
一颗悬着的心无法安定下来。
对于明司寒来说,那个孩子是眼中钉肉中刺,如今的明司寒真的会善待他吗?
更何况这个孩子在明司寒眼里代表着背叛。
“周宁,那孩子所有情况你不必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只需要在家里,在床上,跪着伺候我,安安分分做你的小宠物。”明司寒冷笑一声,挑起周宁的下巴,嗓音很轻,
“只要你伺候好我,让我高兴,那孽种自然平平安安。若你屡次三番惹我不高兴,你最在乎的儿子会遭到什么样的虐待,我也不能确定。宁宁。那孽种的安危,全握在你手里啊……”
周宁被男人捏着下巴,他神情逐渐呆滞,控制权和主动权完全被剥夺,他最后的命脉也被男人牢牢地掌控在手里,被男人死死地拿捏着。
他不敢惹怒明司寒。
明司寒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肆意地揉捏周宁纤细的腰。
周宁咬着嘴唇,乖顺地不敢反抗。
明司寒实在太喜欢逗弄周宁了,看着周宁这幅觉得耻辱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他控制了宁宁的金钱,身体,自由。
他拿捏住了宁宁在意的,那个孽种。
这下子,宁宁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他了。
至于那孽种……明司寒实在是厌恶到不想看见。
他已经让心腹将那孽种带去隔壁城市,送进了贵族幼儿园,让手下去贴身照顾看护。
宁宁见不到孩子。
他也见不到。
眼不见为净。
“唔……”周宁低着头,眼泪掉落,抓着明司寒的后背,被他抱着起来放到床上。
明司寒肆意地揉抓周宁的屁屁。
周宁哭着哽咽抬起头:“我听话……你可以定期给我拍小金鳞的视频给我看吗?”
明司寒眼眸一僵,他抓住周宁的下巴,将周宁推倒在床上,“以后不准再提那个孽种。”
周宁被迫侧着头,男人犹如巨型野狼一般撕咬了上来。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怔怔问道:“阿寒……如果……”
明司寒停止了掠夺,他冷厉地双眸凝视身下漂亮的金丝雀。
等待着他说什么。
“如果……”周宁双眸怔怔地凝视他,“我当初离开你,其实是因为身患绝症而不想拖累你,我从未背叛过你,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你会相信我,然后放了我吗?”
良久的沉默。
周宁等到几乎窒息。
只听得明司寒冷笑了一声,掐住周宁的下巴,“为了抹除我对那孽种的敌意,为了我放过你。周宁,你竟然敢撒谎装病!绝症?周宁,这种蹩脚的谎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一个谎话连篇的人,你有什么信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