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哀求并没有让男人手下留情。
明司寒单手固定住周宁的头,腿部膝盖压倒周宁的腿,防止他乱动。
周宁害怕的浑身发抖,他怕疼,从小就怕疼。
尤其害怕往身上穿耳洞,戴脐钉,唇钉,诸如此类的标记。
所以他的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周宁小声地呜咽着。
“宁宁,我要开始了,不要动。”
明司寒将耳钉枪对准周宁的耳垂,快准狠地打了下去,刹那间,耳垂被穿孔,少量血液溢出。
周宁感觉到耳朵一阵尖锐的刺痛感。随之而来便是火辣辣的轻微疼痛。
他蓦地就不挣扎了,漂亮的双瞳倏地呆住怔怔地,无神地凝视天花板的暖白色灯。
眼泪也似乎凝住了。
他浑身都没有了知觉。
打耳洞并没有很疼,
可是他的尊严与傲骨,却好似因为一个耳洞荡然无存。
“宁宁,打好了。”
明司寒奖励般地亲吻周宁眼尾的泪,他笑望着瞳孔呆滞的周宁,将亲自挑选的一款简约的黑色迷你精致耳钉给周宁戴上。
他给周宁解开了双手,抱着他,瞳孔难掩喜爱。
“宁宁,你戴上这款耳钉很漂亮。”
“记住哦,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自己摘掉,否则就惩罚你。”
“还有……这是定制款,里面放了微型定位器。不管你去哪里,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能找得到你。”
周宁双眸失神地看向明司寒。瞳孔模糊一片,泪水打湿了衣襟。
右耳耳垂的刺痛感不停地提醒他,明司寒在他的耳朵上做了怎样的标记,这个标记又代表了什么屈辱的含义。
明司寒的视线一直死死地盯着周宁右耳的耳钉,他似乎为了周宁身上有属于他的标记而感到高兴。
男人素来喜行不怒于色。
他心里的喜悦并未表现出来,
他一副高高在上地赏玩金丝雀的模样,戏谑而狎玩的眼神犹如盯上猎物的蛇。
“周宁,不准哭,你要为此感到高兴。因为你是唯一特殊的。”
“毕竟我从来没有给我的其他小情人做过标记。”
明司寒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细细地揣摩欣赏着周宁的神情。
他没有养过其他小情人。
他这样说只是想要看周宁痛苦绝望的神态。
他要周宁和他六年前一样的绝望、窒息、痛苦……堕入被恋人背叛的黑暗深渊,疼得无法自拔。
只有体验和他一样的感到疼痛,那才是公平。
周宁必须为当初玩弄他感情、出轨背叛他、抛弃离开他……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