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伺候我啊,在会所里,你都是怎么伺候那些客人的。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周宁指尖泛白,紧紧抓着床褥,“阿寒,我好疼……让我休息一会吧,我现在,没有办法再……”
“你再忤逆我就没有钱拿了,周宁,你自己想好。”明司寒眯着眸,语气冷淡,却似是在逼迫眼前的人。
周宁双目失神,又红又肿的眼睛望着明司寒发呆。
他想起欠下的高额的债款,儿子金鳞所需的昂贵学费,还有自己的治病费用……种种资金压力快要逼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自嘲一笑,六年过去了,时过境迁,眼前的人不是他爱了六年多的初恋,而是他需要讨好伺候的老板。
“只要你高兴,就可以多给点钱我了吗?”周宁低声说。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就像在看货物,嘲讽一笑:“#####估价?”
周宁难堪极了:“阿寒,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我,我不是……”
“怎么,当了biao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明司寒不耐烦地打断他。
周宁脸色苍白,他心中抽痛,不想被对方如此羞辱,尤其是他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明司寒可能已经恨透了他,并且只是把他当成鸭子看待。
“你说是,那就是吧。”周宁垂落双眸,唇瓣苍白无比,他紧紧抓着被褥,轻声道,“我的钱,可以提前到账吗?”
明司寒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周宁如今自轻自贱的模样。
他盯得久了,眼睛里也泛起了一丝红,他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握住,暴露的青筋狰狞,他的手不停地在轻微颤抖。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轻眯,不屑又嗤笑:“只要你能讨好我欢心,或许我可以大方赏你。”
“好。”周宁抬起头,他轻声说。
周宁跪着仰起头,主动地贴上了明司寒的唇。
明司寒抓住周宁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周宁吻到呼吸停滞才放过他。
明司寒将周宁推倒,扯掉了周宁身上的衣物。
周宁双眸微微失神,别过头,轻轻地闭上眼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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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爱意与温存。
周宁被折磨得哭到嗓音嘶哑。
结束之后。
明司寒从周宁身上起来,阴冷的视线在他潮红的面容扫视了一圈。
最终,他扔下了一叠钱在床头柜。明司寒冷声道:“你的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我找你的时候你必须在,还有,作为宠物,你必须时时刻刻做好取悦我,伺候我的觉悟。不可以出门,不可以离开这间房半步。”
周宁浑身似是被车碾压过一般,痛到酸软无力,他艰难地起身,脸色苍白的望着他,问道:“我想出门,阿寒,我不能连自由出入的权利都没有呀。”
“出门做什么?”明司寒不悦地蹙眉。
周宁有些害怕明司寒这样的表情。他低下头,又在撒谎了,他嗓音很轻:“偶尔买一些东西,出去逛一逛。”
明司寒视线阴沉:“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助理送来,你需要什么,打电话给助理就行。至于你——”
明司寒冷笑道:“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周宁抓着被褥,苍白着脸,问道:“这是变相囚禁,阿寒,就算我们有**关系,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