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幫他回憶起剛剛的事。
宴和歌:……!!
「不過。」
桑世歪了歪頭,笑意吟吟:「桑桑老婆?」
【哈哈哈宴宴是情急之下把實話喊出來了嗎?】
【嘖嘖,小情侶(指指點點)】
【我就知道!我磕的cp是真噠!!!過年啦過年啦嘿嘿嘿】
【我也想被宴宴保護,被宴宴喊老婆(咬手帕)】
【好,那桑桑老婆我就抱走了。比起咬手帕,我更喜歡抓床單。】
【??不是,你們(欲言又止)】
宴和歌剛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對你的稱呼,這也是從臉上看出來的嗎?
然後——大腦:宴宴,這是你剛才自己喊出來的。
對,你把心裡話喊出來了。
宴和歌:「…………」
眼前一黑。
沒,沒事,一生很快就過去了。
(含淚)(顫抖)(嗚)
江止落後一段路,氣喘吁吁跑來,遠遠便看到宴和歌站在桑世面前,臉紅到手足無措,似乎在焦急向桑世解釋什麼,生怕他不相信自己。
而桑世虛扶著宴和歌,垂笑著聽他說話,閃動的眸光都是溫柔。
江止腳步一滯。
他抿了抿唇,看不出什麼表情。
反應過來的節目組迅派人處理,又準備安撫受驚的嘉賓。
但桑世拒絕了節目組,反而軟軟一倒,把自己掛在了宴和歌身上。
「宴宴會安慰我,是嗎?齊天宴宴。」
宴和歌很想說是,但他連頭毛都沮喪垂了下來。
桑桑老婆桑桑老婆桑……啊啊!都是以前總在評論區喊老婆的錯,一時習慣難改,好丟人嗚嚶。
「對不起。」
宴和歌可憐兮兮:「是我太冒犯了。」
桑世看得心臟軟成一團。
他想說自己很喜歡這個稱呼,但忽然想到什麼,眯了眯眼眸,低低笑出聲。
「嗯,確實很冒犯。」桑世不動聲色。
宴和歌沮喪:「對不起……我會賠罪,也會彌補。」
在紙片人老婆面前,好丟碾。
「對我造成了很大心理傷害,你打算怎麼賠。」
桑世:「要不然,貼身保護怎麼樣?」
「好……嗯?」
宴和歌茫然抬頭:「啊?」
桑世捏住他軟乎乎的臉頰,笑著道:「犯了錯的乖孩子,要聽話。」
「選我一間房,怎麼樣?」
宴和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