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安静了。
救,怎么是德语,她点了个拉丁语给点歪了。
按照她的人设是不会德语的,祝槐只好寄希望于队友,“上面写的什么”
南风回看的表情比她还迷茫,“我看不懂啊。”
得,俩文盲。
“我大概看了一眼,”好在不是全军覆没,塞缪尔开口,“是有几个,比如死者复活术。”
他眼里的晦涩不过一闪而逝,下一秒就神色如常地问道“你从哪里弄来这个的”
“还能怎么来的,酒吧喝来的。”魔术师一脸回忆往昔岁月的怀念与感慨,“当时我正喝闷酒呢,碰巧坐我隔壁的是个书店老板,我俩喝着喝着就聊起来了。别说,真挺投缘的,他就说他手里正好有一本这种书,本来想转手呢,现在可以直接送给我,这样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两个玩家“”
草,神特么中间商赚差价。
“那人长什么样啊”祝槐问。
“挺开朗一小伙子,长得还特别帅,”魔术师不吝夸奖之词地总结道,“黑皮肤,哦,听口音应该是埃及来的吧。”
“唉。”
他再次叹气,“现在这样的年轻人真是不多了。”
祝槐“”
不是这事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塞缪尔的神色一时间也有点古怪,连南风都欲言又止起来,但显然kg某人别的时候精于算计一碰到魔法书就智商掉线,还在那美滋滋地摩挲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书的封面。
“算了,”塞缪尔说,“我这边是一到泉城就以办案的理由走访了所有能去的地方,就像你们当时看到我在教堂,当然”
他看看祝槐,“还有海登家的旧宅。”
“你去的时候,”祝槐问,“有看到一块瓷砖有被撬动过的痕迹吗”
“没有。”塞缪尔已经反应过来了她的说法,“有人在这期间去过那里了”
祝槐点点头。
“杰克。”她说。
南风“啊”
“我今晚回去了一趟,”祝槐道,“然后碰到了自称是灭门案凶手的家伙,那个人自称叫杰克,还是什么杰克之一。”
“虽然他给我留了点小小的纪念”
她指指自己的胳膊,“但很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有看见对方的脸。”
塞缪尔的目光跟着移过去。
“需要帮忙吗”划分到可合作范围后,虽然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态度,他的距离感倒是减少了一点的,“我学过急救。”
祝槐一句“不用了”还未出口,魔术师先探了脑袋,“啥啊,伤啊”
她看出点名堂来,“你有办法”
“也不算是”魔术师转转眼珠,“让我看看再说,不是特别严重的应该好解决。”
祝槐还是挺好奇他的“办法”的,十分双标地依言脱了外套解开布带。她挽起袖子露出伤口的那一刻,连还在望着窗外呆、下意识看过来的杰弗里都吓了一跳毕竟枪伤哪怕是最浅的擦伤,那也跟被砍了一刀似的。
“我不保证啊。”魔术师申明,“先试试。”
他嘴唇翕动,一字字念出的咒文晦涩难懂,完全不是正常的语言排列顺序。然而,在进入后半段的时候,被高烧灼的伤口边缘奇迹般的开始长出了新肉,它们以肉眼可见的度覆盖上破损处,直至完全愈合。
“帮大忙了,”祝槐看看完全看不出伤口痕迹的那块皮肤,又看看角色卡上涨回去的三点h,“谢啦。”
现在就不用担心这道枪伤暴露身份了。
魔术师“教堂”
祝槐“记得记得。”
第一次真的亲眼见到这等神奇景象的杰弗里张大嘴巴,使劲揉着眼睛。塞缪尔不怎么惊讶,而南风虽然也有点震惊,但他自从祝槐提到那个名字,就开始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
“杰克,”他嘀嘀咕咕,“杰克”
“啊”
南风忽然大叫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杰克”才经历过题海战术洗礼的南风艰难地犄角旮旯里扒拉出那个名字来,“杰克之一,难道是十二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