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尺寸惊人。
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纪由乃顿觉撕裂般的疼,瘪嘴,敷衍的动了几下,在听到宫司屿抑制不住的沉喘,舒服的低吟
灵动妖娆的杏眸闪现一抹坏笑,恶作剧似的。
她倏跳起,灵敏闪身,度快的令人咋舌,离开床,直接一路狂奔进了浴室,将门反锁。
额角青筋暴起,宫司屿腹部打结,难忍燥火,暗自握拳,低咒一句“该死”,抓起扔在一旁躺椅上的黑色丝质睡袍,披上,一路追去了浴室。
“你给我开门”狂砸玻璃门,阴郁无比。
“你冷静了我再开”
浴室里,响起了淋浴声,和纪由乃娇脆的软音。
宫司屿真的是拿纪由乃没辙了,心底无力,叹息,手臂抵门,扶额,软了语气,“心肝,难受”
“自己解决你刚刚弄痛我了”
“”
宫司屿无言以对,眸光深邃幽沉,目光下移时,刚巧瞄见了还插着钥匙的浴室玻璃门,勾唇邪肆一笑,转动钥匙,开了门,默默进入。
然后,浴室里,传出了纪由乃小鹿受惊般的惊叫。
“欸你你怎么进来的”
“钥匙没拔。”嗓音低冽沉醉。
“别动手动脚的”
“做不到。”
天空才刚刚亮起一丝鱼肚白。
水汽弥漫的浴室内,旖旎纵情的景象只叫人面红耳赤
纪由乃瘫软无力,被折腾的恹恹的,被宫司屿用浴巾裹成“蚕宝宝”模样横抱出浴室时,抬手臂的力气,都没。
因为主卧的门板被流云踹坏了,白斐然已经联系了修理工,上午会来修。
于是,宫司屿抱着纪由乃去了隔壁次卧,将门关上,把纪由乃轻放在床,自己则躺在了她的身旁。
“疼”
纪由乃半闭眸,简直就是不想理宫司屿的状态。
“揉揉就不疼了。”
宫司屿倒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腰间围着浴巾,搂纪由乃入怀,一会儿捏捏小脸,一会儿亲亲小嘴,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纪由乃美眸水波荡漾般的注视着宫司屿,无奈叹息,似乎习惯了宫司屿的纵情无度,也不能真的拿他怎样。
突然间,她又想到了已经死去的江梨。
即便沉浸在高考中状元的喜悦中,她还是莫名忧愁。
就好像这个人死了,她依旧不放心,总觉得,还会生什么。
“宫司屿”
“嗯”
“如果,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开心快乐,幸福的每一天都像现在这么安逸,没有人会来分开我们,没人会来阻止我们在一起,那该有多好”
宫司屿一怔,眸光黯然,他知道纪由乃指的是什么。
是他奶奶。
一个偏执封建,门第观念强的难以言喻的老太太,一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
连宫司屿自己都开始担心,老太天到底想干什么
看着纪由乃哀愁伤感的模样,宫司屿眸光坚定。
“心肝,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即使摔倒,也不许愁眉苦脸,要笑,笑给那些人看。即使有人不想我们在一起,也不要轻言放弃,握紧我的手,不要放开,有事,交给我,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纪由乃怔怔的凝望着宫司屿流露狠色的凤眸。
他,就像魔怔了一样
如同双手沾满鲜血,自甘堕落于黑暗深渊的最虔诚的信徒,偏执阴暗,心狠手辣,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