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話刻薄,性情也不好,6文不會喜歡她,其實很正常。
蘇悅娘把寶劍遞給了6文,「安全就好,你母親還等著你,若因我出事,就不好了。」
那明寶劍通體銀白色,上面鑲嵌了紅色的寶石,頂端還墜著彩色的玉珠,只是紅色的彩珠的劍穗很是突兀。
蘇悅娘見6文一直盯著飄蕩的劍穗,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也和別人一樣覺得那劍穗為何那麼突兀,
沒錯,寶劍原先並沒有劍穗,是我覺得這彩珠很好看,讓人做了劍穗掛上去的,
你要嘲笑我的品味,儘管嘲笑就是,反正我也習慣了。」
6文確實很不理解蘇悅娘的品味,你說她好好的一個貴族小姐,而且還是書香門第,既不擅長詩文,也不擅長弄墨,隨身帶著寶劍,也不會幾招武藝,
連他都不喜歡吃的平民食物香菜,蘇悅娘卻很是喜歡,她可真是白天鵝中的黑天鵝,被權貴子弟排擠,其實很正常。
不過6文畢竟是現代人的靈魂,對蘇悅娘這種正視自己缺點的人並不歧視,對品味不一般,容忍度也比較高,當然不會像權貴子弟那般嘲笑她。
6文便安慰蘇悅娘道:「這劍是你的東西,你既然是喜歡,你想怎麼弄都可以,至於別人怎麼想的,你大可不必關心,反正也不礙別人什麼。」
蘇悅娘這下終於笑了,「我爺爺也是這樣和我說的,我覺得你的習性跟我爺爺還是有些相似的,
不過我爺爺脾氣可沒有你好,他也就能對我稍微有些好臉色,對別人可沒有那麼好說話。」
6文不想和蘇悅娘閒扯下去了,讓蘇悅娘在原處等他,然後他拿著寶劍就往團煉府急忙跑去。
雖然6文身著普通衣料,畢竟相貌太過出眾,又一身文人的氣度,急忙跑來報信,
門房即便不認識6文,也不敢隨意呵斥他,還客氣的問道,「此乃團練使府邸,閒雜人等不許靠近,公子若是無事,請儘快離開。」
6文即便氣踹噓噓,還是禮貌的作揖,對著那個門房客氣地回道,「在下受蘇家人之託,請求團練大人相助,這是蘇家人送的信物,
請門房大哥轉交給團練鄭大人,鄭大人看過此劍後,定會知道是蘇家何人需要相助?」
鄭睿來魏縣其實才幾年,整個府里都是他的親信,門房當然知道鄭睿是淑閣老的門人,
見6文芝蘭玉樹,也不像撒謊的模樣,加上他有信物呈上,便接了劍,讓他在此等候。
見門又緊閉上了,6文才轉身對遠處往自己這裡張望的蘇悅娘點點頭。
沒多大一會,一身暗紋黑衣勁裝,身高七尺,面潤如玉,年僅二十出頭的男子,開了門就沖了出來,
差點撞到了6文,男子見來的人不是蘇悅娘,急忙問道:「劍的主人呢?」
6文為安全起見,對男子作揖說道:「大人可是魏縣的鄭團練,在下臨州人士6子文。」
鄭睿看到劍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心神大亂,哪裡想和6文寒暄,連風度都不要了。
「我問你,劍的主人呢?」
6文見鄭睿眼中的焦急不似作偽,就向蘇悅娘的方向點點頭,而在遠處的蘇悅娘才走過來,
見到鄭睿,立刻笑道;「我就覺得來找鄭大哥無需如此小心,這是鄭大哥的地界,刺客肯定不會那麼大膽,
鄭大哥,我們兩年未見!你還好嗎?」
蘇悅娘此時雖然不算狼狽,但她一個天之驕女,一身素淨,全身無半點配飾,
在鄭睿眼中就是極其狼狽,鄭睿強忍著詢問,只把她和6文帶入了府中,讓下人帶她和6文先下去梳洗。
6文和蘇悅娘雖然風餐露宿,但並未忍飢挨餓,所以吃飯的時候還算從容。
只是鄭睿看著卻是眉頭緊鎖,雖然上流圈男女大防不嚴格,
可鄭睿一眼就看出6文和蘇悅娘就是朝夕相處好幾天了的,
想到蘇悅娘名聲會受損,鄭睿心中就產生了殺意。
6文五感敏銳,當然能感受到鄭睿的殺氣,真真是無奈至極,雖然冤枉。
可換他是鄭睿,說不定也會有殺人的打算,不過現在他處於弱勢,自然想著如何自保。
「還未向鄭團練自我介紹,在下乃翰林院講士6方城的族孫,即便家境貧寒,但還算有幾分眼力。
那晚的刺客雖是蒙面隱瞞身份,但在下還是看出對方拿著的是官制武器,
蘇小姐一個閨閣小姐,在如何與人有摩擦,也不至於引起仇殺,我們回臨州途中,還是需要鄭團練派人保護一二。」
鄭睿聽到6文還有官家背景,周身的殺氣才收斂起來,「當然,蘇大人待我恩重如山,無論如何!我都會親自護送小姐回臨州。」
說完就看安安靜靜待著的蘇悅娘,又對6文說道,「6公子用完飯先去休息吧,本官有事和小姐談談,待會本官在找6公子商議回程的事宜。」
蘇悅娘聞言眼中帶上了依戀看著6文,讓一旁的鄭睿心一陣陣往下沉,
他只好強忍露出笑容,對蘇悅娘說道:「小姐,這一路,你們肯定很累了,
讓6公子去休息一下,我待會還想和他商議一下到臨州後如何應對呢。」
蘇悅娘聞言才露出微笑,對著6文說道:「你快去休息吧,這一路都是我騎著小矮驢,你肯定比我還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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