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
“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总是喜欢比一比。”
“不要轻易的将一些标签都放诸一个群体,这是错误的。我想大多数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做这种没意思的比较。而喜欢比较的,我想大概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偷人的,且不论男女,否则他们如何滚上的床呢?”
();() “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
“是吧,咱们俩可不是狗男女。再说了,我就是自信,哪里还用你告诉我谁强?”
熊青春是想反驳的,但是蹭了蹭又放弃了,她仰着头,“我真不行了。”
“理解。”
与此同时,王言笑眯眯的将她按了下去。
江湖儿女,终于展示了她的大方。之前的羞赧,都是动情女人的正常表现。捅破了这么一层窗户纸,确定了双方的关系,熊青春便也就放开了,又是以前的那副玩得起的样子。
王言双手枕在脑后,双眼微眯……
这是生活,但不是生活的全部。两人滚到了一起,在公司也不避人的亲昵,对于公司中的其他员工来说是没什么影响的,因为这是大家早都知道的结果。不如此,那才是惊喜的瓜,他们才是兴奋的猹。意料中的发展与结局,总是难给人惊喜。因为没有矛盾,缺少冲突。而这正是艺术的核心,也是生活的真谛。
不过那对公司发展没什么关系,言春秋虽然是一家初创的小公司,公司也不拔尖,但待遇是不差的。别的不说,只每天一顿高消费的午饭也足够称道一番了,两个做兼职业务的小姑娘,和加入进来不到一个月的财务,最少都胖了二斤。何况其他的住房、通勤补贴也全都有,综合待遇也是不差的。
而且公司内的人少,关系简单,老板也是实在人。同时,他们也都能有进益。做兼职的小姑娘,会让他们旁听面试,回头给他们看录像复盘。财务就更简单了,王言手把手指导,还买了一大堆的财务书籍回来,让财务上班学习。
公司内的氛围好,员工心情好,干起工作来也就有力量。
当然公司内的两个兼职业务的小姑娘,以及干了两年财务,才考过初级会计的姑娘,再有力量,也无能使得公司更上一层楼。
王言终于又面试到了合心意的初入职场的新人,以及有那么一些工作经验的成手。共招进来两个初出茅庐的,以及两个成手。
这个成手的标准,是详细了解行业情况,参与过业务流程,并可以独立作业,有了一些业绩的人。牛逼的成手,显然是不会来王言这个小作坊的。来这里的所谓成手,也是艰难混饭吃的选手。
薪资肯定是不高的,猎头听着挺带劲,说到底也还是销售,主要赚提成的。都是三千块的基本工资,算上社保还有其他的待遇,能有个四千多吧。初入的肯定赔钱,成手则是要好很多,他们只是单量不大,赚不到钱而已。但这也说明了,他们掌握了一定的方法,但是还没掌握到精髓。
这种选手,王言带一带,没事儿给上上课,很快就能盈利。
至于另外的两个没经验的,则是同黄子木一样,都是属于打造班底的。好好培养一下,以后为他王某人躺赚添砖加瓦。
他可不是剥削,毕竟待遇给的恰当,同时也引着他们进步,正经的人生导师。
有了人自然要利用起来,要继续开拓,同时王言也没忘了先前接的那个新媒体公司的业务。五万的成功费,已经是他们干到现在,单人单笔最大的业务。这一炮,还是要尽量打响的。
“你那个新媒体的单子做的怎么样了?也没见你联系啊?”熊青春奇怪的问道。
“微信呐。”
王言晃了晃手机,“南宁本地找了两个人,贵州找了一个人。南宁的这俩,今明两天会先后过来同我谈一谈。贵州的那一个,则是约在了今晚视频沟通。”
“成本呢?”
“差不多一个人五千吧。”
熊青春倚着王言的肩膀,奇道:“你怎么找的?南宁的报社还有其他传媒公司的总编,那个李总之前肯定已经找过了吧?”
“不仅找过了,连副总编,还有一些主编也找过了。但是人那么多,他们怎么可能找的全呢?”
“那你是怎么找的?”
“当然是笨办法了,看文章、看视频嘛,要不然咱们也没有人脉资源,怎么找?我就看看谁的文章写的出彩,谁的视频文案、拍摄等等做的好,立意正,再相应的找到背后的公司,再打听是谁写的,谁策划的,负责内容的编辑是谁,接着再打听编辑怎么样,上边的主编怎么样,副主编又怎么样。”
熊青春反应过来,尽管已经对王言的实力有认识,但她还是难免惊讶的睁大了双眼:“所以你不仅找到了总编的候选人,还找出了一个可靠的内容团队?”
王言含笑点头,肯定了熊青春的说法。这并不多难想到,毕竟他是从台前一路打听到幕后,从干活的一路打听到指挥的,这过程中必然就要了解到。
“那你人都没见过,怎么确保他们到底什么样?你找别人帮忙打听,未必不会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首先肯定了他们的水平,确定了他们现在的待遇与能力是不相称的,然后才到他们与我当面沟通。一个人的为人究竟如何,别人说好说坏,我们还是要自己去判断。人们说话首先站在自己的角度,其次是站在通行的人情世故的角度,再次是受到环境绑架。
我们不是带着怀疑,带着偏见去看他人,而是要保证自己的独立。人是复杂的,不是非好即坏。难免有些个人好恶,但还是要尽量客观,尽量辩证。
话再说回来,你觉得以他们三个人的业务能力,却混不上去是为什么?老板娘啊,你还有的学呢。”
();() “你是真能装啊。”熊青春撇着嘴,说的很直接。
“我说的对不对?”
“对。”
“喜不喜欢我这装逼的劲?”
“岂止喜欢呐,我都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