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悠郡主:“若是有人真敢闹事呢?”
我道:“郡主真当圣上那把匕吃素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真正实际情况,恐怕并不如意。但凌衡渊准了,那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他越这样,我就越觉得悬,感觉若是我干不好,我就会像一颗无用的棋子,可以被他随便舍去。
我看着祥悠郡主,他派郡主来,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让我放心吧。
我叹气,生活不易,钱难赚,事难做。
我:“卑职得去趟南边。”
南边基本上都是凌衡渊的产业。
祥悠郡主有些激动:“那我们何时出?”
我思考了一会,道:“明日休沐,明日动身。”
真正的打工人是没有假期的,特别是刀还悬在我的脖子上,随时可能落下。
这件事我同秦彻讲了,不曾想这厮竟然想和我一块去。
我道:“阿彻跟着去作甚?”
秦彻:“阿己同郡主一同去,自然是需要照应的,世道不安,你二人没有武功伴身,想来还是危险的。”
我想反驳其实南阳挺安定的,但是想到自己其实并不熟悉南阳,又见秦彻殷切的目光,我同意了。
真不是因为路上的所有的开支他报销。
但是为什么没人跟我说凌衡渊也去啊?
此时在将军府门口,四人各占一块地,场面有点焦灼。
我继续劝说:“陛下,此行舟车劳顿,难得休沐,陛下更应该注意龙体。”
想来他近日的面色,也是得好好休息一番,南边那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来回返程加上处理事务也得两天了。
凌衡渊面带倦意,懒懒道:“不必,现下出便是。”
秦彻没说话,撩开帘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凌衡渊便直接上车了。郡主虽然对秦彻没什么好脸色,但知道此行要做正事,也紧随其后上了第二辆马车。
见状我也无需再说什么了,便和郡主同乘一辆。
想到上次远行还是和秦彻从军营回都城那次,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
不过话说,我:“陛下不在都城,那若是有人趁机作乱如何?”
郡主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听到我说话,也只道:“不必忧虑,城内有丞相大人坐镇,想来也不会乱的。”
郡主似是想到什么,继续同我讲:“或许你不知,早些年陛下刚登基,朝政不稳,党派相争,除了陛下靠着残暴的名头镇住了一些人,但其中也少不了秦彻和文宁安的辅佐。”
我若有所思,想来这三人也是有一定的情谊在里头。
郡主:“话说回来,这样一想,现在的陛下比起早年的陛下,倒确实是仁慈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