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还是将军府书房,但气氛似乎有些焦灼。
秦彻此时手上攥着一张字条,眉头紧皱。
一名下属在一旁站立不安。
秦彻:“义父说的,要让悠悠同大皇子大婚,此事为真?”
下属答道:“将军亲笔,消息为真。”
秦彻扯出一抹笑,把揉成一团的纸丢进火炉中,灰飞烟灭。
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日宫中太监便前来宣告圣旨,目前只是秦悠与大皇子订婚,还没有确切的时间大婚。
太监:“陛下觉着秦大小姐尚未及笄,待到秦大小姐及笄那日,便应该是大婚当日。”
秦悠恍恍惚惚的,没有反应过来,接过圣旨的时候,觉得不太真实。
秦彻的脸倒是黑成锅底,气压极低,但碍着身份高低,不敢造次。
很明显这皇帝是想为他的大儿子铺路,将军府就这么一个独女,大将军又手握重权,待到秦悠嫁过去,大皇子无疑是多了一份很大的势力。
我见秦彻,便知道他要下一盘棋,要搞什么大事情。
只是这还不足以让他黑化,那会是遇到了什么事?
『滴!碎片读取完毕!』
我惊讶,这次居然这么快,那恐怕后面的故事线就是最重要的一环。
我还躺在秦彻书房的小榻上,房中点了檀香,没有了那一股血腥味。
正当我想起身回自己房时,秦彻开门进来。
秦彻:“醒了?”
我见他手上端着东西,问:“这是什么?”
秦彻:“我做的桃羹,阿己尝尝。”
他替我舀了一勺,还贴心地帮我吹凉一点,才递到我嘴前,尝了一口,还不错。
我:“好吃。”
秦彻:“阿己觉得好吃,那我以后都给你做。”
我笑道:“好。”
心中难免有些疑惑,眼前人温温柔柔,已与我第一次见的他大为不同,若他以前是被心病影响,那眼下,就是他原本的性子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的伤势也没有很严重,第二日就正常上早朝了,倒是秦彻一直说,再休息一天更好。
我婉拒:“陛下昨日好心探视,也并不是什么大伤,我没有那么娇弱。”
秦彻见我坚持也没有再继续说。
朝堂上,众官员的眼神有探寻,也有其他意味,我皱了皱眉,怎么不知这群官员八卦心比我还强呢?
遇到了丞相大人,大人说道:“昨日甚是担忧,却被一些事误了时辰,想着你受伤,休息得也早,便未去将军府上看望。”
我道:“大人不必挂念,瞧我现在不也活蹦乱跳的吗?”
丞相大人甚是心疼:“也不知哪来的奸细,竟把将军同你一块伤着了。”
府上对外宣称的是将军府进了一个奸细,伤到了我,而秦彻因为护着我,也不小心负伤,但好在奸细被秦彻一剑封喉。
此消息一出,引起一些哗然,坊间传言这个传这个,那个传那个,倒也没有一个猜出居然是这个原因。
此时“奸细”秦彻表示无话可说。能伤着秦彻的人没有几个,但若是加个“拖油瓶”的我,那事情便合情合理了。
试问这绝妙的借口谁想出来的,没错,就是本小姐。秦彻一开始还不乐意,我寻思他应该是觉得有损他百战百胜的威望,但耐不住我一直磨,便有了这个宣告。
我道:“小伤小伤,大人不必忧心。”
丞相大人靠得我极近,她似乎感觉不对,揪着我的衣领问道:“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