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死又能如何?
海瑞便又出了一声冷哼,絮叨了起来:“少年人……呵呵……少不更事罢了。”
“你好!”
终于。
吵着吵着。
沈烈怒了,于是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翻了个白眼道:“不敢当,海公当年……啧啧,做过的那些荒唐事,可比沈某鲁莽多了!”
沈烈终于暴怒,跳着脚的大骂起来:“我沈某再混账,也不至于抬着棺材骂皇上呀,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说什么……要恢复太祖时的刑法,将贪官扒皮天草点天灯。”
这是正常人说出来的话么?
出奇的。
海瑞竟然不曾反驳,还将嘴巴闭上了,似乎在这晚辈面前承认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荒唐行径。
于是一老一少便大眼瞪小眼。
互相看着对方。
沈烈深深的吸了口气:“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
天一亮。
沈烈便气呼呼的从天津卫码头,骑着快马赶回了京城,将那油盐不进的海瑞晾在了天津。
回到家。
沈烈仍旧愤愤不平,向着娇妻爱妾,还有义妹一个劲的喊冤:“你说说,都说说,我像王莽转世么?”
可此时。
张静修面色便有些古怪,在沈烈灼灼目光注视下,垂下了雪白的脖颈,应了一声:‘但不知,夫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呐?”
沈烈一愣。
看着她明艳俏脸。
呆了好半天才道:“说真话!”
张静修便只好有些别扭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像。”
沈烈哑然。
瞠目结舌了。
一旁。
义妹岳玄儿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是又怕沈烈怒。
于是她便赶忙吐了吐小舌头,然后把小嘴掩上了。
而张静修却在一旁扒拉着手指,数落了起来:“你看呀,那王莽迹之前,却不仅孝顺,还十分谦逊有礼,宛如谦谦君子……”
她看了看沈烈。
又点点头。
那神情好似在说。
和你很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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