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海瑞没用!
冯保也只好苦着脸,应了一声:“是。”
殿内一阵沉寂过后。
李太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有些急了,便又向着冯保叮嘱道道:“还有沈爱卿……哎!”
这时她想到了沈烈那些手段,那倾城玉容便有些古怪,说起来沈爱卿那些损招呀。
什么风化案,抓赌,抓嫖,栽赃,陷害……
可真是花样百出呀!
李太后并非食古不化之人,作为一位辅政经验丰富的皇太后,她觉得这些损招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恶人还得恶人磨!
多年的摄政经验让李太后心中明白,想要对付那些牙尖嘴利的言官,就得像沈烈这么干。
那白皙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端庄娇媚的皇太后,此刻心中竟隐隐有些暗爽,这朝野上下,文武百官都说她深明大义,当得起一声母仪天下。
可母子连心。
她这个太后能不站皇儿这边嘛。
哪有当娘的不向着自己儿子的呀。
所以。
每次当沈烈冒坏水,用这些损招将那些言官清流,收拾的好像乖孙子一般老实,她虽然不能表现出来。
却在心中觉得很解气。
谁对她皇儿好,谁对这皇家真的好,她这个当太后的,心中可是好似明镜一般敞亮。
不过这种事也得分人。
想了想。
李太后向着冯保再三叮嘱道:“你去和沈烈说,他那些手段万万不可用在海爱卿身上,叫他别犯混!”
瞧着忧心忡忡的皇太后。
冯保一阵无言,只好低低的应了:“是。”
随着冯保急匆匆离去。
出了宫。
愁容满面的李太后便端坐在慈宁殿中,怔怔的起愁来,而四周围,宫女,太监,妃嫔们也跟着愁。
便只有不远处的冷宫中。
那并联织布机仍在吱呀吱呀的转动着。
许是觉得有些烦躁,李太后站起身,莲步轻移,便自然而然的向着那冷宫走去。
却不知为何。
那昔日的冷宫中一片欣欣向荣,这火热繁忙的劳作景象,让这位大明皇太后很快便忘去了些许烦恼。
走进了那纺纱作坊。
李太后打起了精神,又指挥着老宫女们劳作了起来。
晌午时分。
沈府。
随着冯保微服前来,传了太后的口谕。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