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瀉火泄不下來。」某人還無辜的朝她挑挑眉,生怕她不知道具體情況似的。
「我不管了!」黎江晚氣惱的直接撒手鑽到被子下面去。
「你不管誰管?你告訴我,誰來管?嗯?」某人也跟著鑽到被子下面,大手又開始樂此不疲的四處游離起來。
「不嫌背上的傷口疼了是吧?」黎江晚心塞的問道。畢竟某人沒事人般的這副德性,倒是把她擾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我注意著點就行了,不過你要是配合下自然是求之不得。」某人沒臉沒皮的在她耳邊說道,說完還朝她悶笑了一聲。
黎江晚想了想還是讓他早點完事她也好早點抽身起來去吃早餐,還別說,她這會還是真的飢腸轆轆了。
他再。。的時候她倒是沒有剛才的推諉,而且一想到他背上的傷口,她還是有些擔憂,為著儘量不挪移到他的傷處,她破天荒的摸索著想要儘可能的配合他起來。
她在這方面已經許久沒有主動過,眼下還沒多久,他就愈發食髓知味的暢快不已,動情的忍不住俯身下來自她額頭一路親吻下來,結果沈崢這才暢快的用力沒一會身體突然僵硬了下。
黎江晚還在時時刻刻擔心著他的傷勢,立馬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你背上的傷口沒事吧?」
「應該——還好——」某人還想著和她打馬虎眼。
黎江晚生怕他好不容易癒合大半的傷口加劇裂開,直接一把大力將他推開了一些,之後著急的起來朝他後背上看了下。
果然,剛被她貼創口貼上去不久的傷處早有血跡滲出來,她小心翼翼的把創口貼撕掉,看到剛才只是輕微裂開的傷處明顯擴大化了,就這裂開的長度,創口貼都貼不住了。
好在被她發現的及時,傷口開裂歸開裂,只是長度變長並不深,還沒必要去醫院縫針,不過總歸還是要用紗布包紮下以便隔絕細菌感染傷口。
黎江晚想到這時,心塞的重穿衣回去,從臥室里出去後見著沈崢父母這會都在院子裡,她不想驚擾到他們,直接低調的走到醫藥箱的旁邊,眼疾手快的拿了紗布和繃帶就往回走。
畢竟這次傷口開裂長許多,那痛覺自然是真切不少。被黎江晚面色惱怒的勒令著,某人難得鬱卒的趴在那裡,任憑黎江晚在他傷處包紮起來。
偏偏這傷處在他的後呷骨位置上,很久以前就有過老傷疤,這繃帶又不好纏,就為了這麼個小傷口,黎江晚沒辦法也只得從他的前面繞過去,大費周章的繞了好幾圈才算了事,乍一看倒像是受了什麼重傷似的。
她麻利的做完這一切,正打算起身休息下,未料到剛才她自己回房時緊張之下忘記反鎖上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隨即風風火火的衝進來沈崢的小侄子,才見著趴在床上露出□□後背的沈崢,小傢伙立馬奶聲奶氣的問道,「舅舅,你怎麼受傷了?我去告訴他們去!」
小傢伙其實是俞肖芸特意派過來看下情況的,剛才黎江晚在那裡拿紗布和膠布時,她雖然在院子裡閒聊,餘光已經瞥到,又想著沈崢傷勢輕重都不告訴自己,看來兒子有媳婦後,果然是有點生分了,她想到這時不免略有傷感,偏偏心裡又放心不下,乾脆指使小傢伙過來探下情報。
小傢伙哪裡懂大人的這些心思,只當是過來沈崢房間玩耍的,一進來就好奇的東張西望起來。
「舅舅身上的傷已經沒事了,貝貝,你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黎江晚立馬緊張的叮囑起來。
「為什麼呀?」小傢伙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問道。
「因為——你舅舅是打壞人才受傷的,不過舅舅做好事不留名,所以受傷了也不告訴大家,免得他們擔心。」黎江晚硬生生的解釋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的邏輯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舅舅,那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呀?」小傢伙又開始對沈崢赤。裸的後背好奇起來,像是天線寶寶似的問個不停。
幸好黎江晚剛才就把被子一直蓋到沈崢的腰間,只露出他赤。裸的後背而已,眼下小傢伙這麼一說,她立馬默默的走到床沿邊按在被口上,這樣小傢伙萬一手賤也不至於把整條被子掀開,自然就看不到沈崢其實都還沒穿褲子的事實。
「舅舅背上有傷口,穿上衣服疼得厲害,所以只能光著膀子養傷。」沈崢見黎江晚已經心塞的不想搭話,只得自己上陣解釋起來。
「哦。」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不容易等到小傢伙覺得無了轉身離開,黎江晚這才抹了把額上的虛汗。
連著兩次都意外出狀況,這會外面早已艷陽高照了,某人見著黎江晚已經面露惱怒,倒是見好就收鬱卒的自己解決了下,之後穿衣去洗漱了。
等到他們兩個磨磨蹭蹭的洗漱好後出來時,都已經十一點多了,等到大傢伙來齊,俞肖芸叮囑吳媽直接把午餐的飯菜端上來。
黎江晚這會是真餓了,專心低頭吃飯起來。
沈崢這會倒是有閒功夫,也不專心吃飯,忍不住就要捏幾下緊挨著他的小傢伙肉嘟嘟的小臉,笑意盎然,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很喜歡小孩子。
被他這麼騷擾了幾下,小傢伙也不專心吃飯了,貝貝顯然和沈崢投緣的很,突然夾了塊肥肉到沈崢碗裡,沈崢看得有,特意問道,「貝貝,怎麼光想著夾給舅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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