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你沒事了吧?」前一刻也被驚嚇的如臨大敵的大白明顯放心了一點,不過還是一臉肅然的看著黎江晚。
「我、我沒事了——」黎江晚腦海里隱約還閃過自己主動向沈崢投懷送抱的場景,這會也不確定自己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有沒有做什麼出格逾越的事情,眼下沒什麼底氣的應道。
「那就好,剛才差點嚇死我了。」大白說時又把懷裡的冰啤冰飲什麼的一股腦的放到浴缸里,原本滿噹噹的浴缸水面又溢了出來,「你等著,我再去樓下把冰箱裡剩餘的冰飲也拿過來讓你清醒的徹底點!」大白說完後就一陣風似的衝出去了。
大白前腳剛走,黎江晚立馬就被浴缸里一大堆的冰飲散出來的寒氣凍得一哆嗦,她剛想著坐直點以便減少在浴缸池水裡面泡著的面積,結果她一坐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服的領口一側又褪到肩膀上了,黎江晚立馬又默默的深潛到浴缸里。
「那、那個沈隊,我、我剛才沒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吧?」好在剛才大白不在,要不然自己都沒臉見人了,黎江晚不無心虛的問道。
「你剛才的反應只是致。幻。劑產生幻覺的緣故,不用放在心上。」沈崢說完後就轉身出去了。
留下黎江晚一個人悵然若失的泡在冷冰冰的浴缸里。
他這麼說,難道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小黎,冰啤來了,你再泡下!」外面又飛奔過來抱著僅剩幾瓶的大白過來,「小黎,你現在有好一點嗎?」大白把懷裡的東西都扔進浴缸里,之後依舊一臉焦灼的問道。
「恩,我現在好多了。」黎江晚下意識的繼續沉入水面一些,點頭應道。
「那就好。」大白這才癱軟的席地一座,剛才風一般的跑上跑下,可把他累壞了。
「大白,不好意思,我老是出簍子拖後腿——」黎江晚頗為自責的說道。
「哪裡的話,要不是你姚遠也不會這麼快就交代真相了,不過我看沈隊的意思等這次行動結束後,應該會讓你休息一陣子了。」
「什麼休息一陣子?」黎江晚心頭咯噔一下,隱約有點不好的預感上來。
「大白,你去把嫌疑人押送到車上去。」浴室門口處突然傳來沈崢的聲響,大白聞言點點頭,起身朝外面走去。
等到大白離開後,沈崢就遞了件外套過來。
黎江晚默默的伸手接過去三兩下就披在身上了,她這會其實都被冷水凍得直哆嗦了,礙於沈崢在前面,她不好意思這麼明顯的表現出來,儘量忍住不哆嗦。
「先去醫院裡檢查下。」沈崢開口。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這種致。幻。劑藥效過掉就沒事了,更何況剛才及時催吐了,藥物沒多少殘留在體內的。」黎江晚一想到大白剛才的隻言片語,心裡有點擔心自己每次都出狀況會被沈崢嫌棄調動回到之前的文員崗位,眼下立馬出口澄清起來。
「藥效過後可能還會產生幻覺和抑鬱心理,去檢查下保險點,接下來會給你放幾天假。」沈崢說完後就轉身打算離開了。
「沈隊,我不用休息的,我真沒事的!」黎江晚這會已經篤定沈崢是嫌棄自己礙手礙腳了,她著急的立馬從浴缸里起身跑出來,結果她這麼著急的起身,倒是把浴缸里的瓶瓶罐罐都攪和的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沈崢聞聲又轉身過來,有些不解的看著剛從浴缸里出來渾身都在淌水的黎江晚。
「沈隊,我知道這兩次我都沒辦好事情,接下來我一定會努力改進的。」黎江晚迫不及待的保證起來,說完後又略為心虛的低頭看著地上的瓷磚起來。
「以你還沒有參加過集訓的狀態來說,這兩次的任務都完成的很成功,等你休息幾天恢復好體力後,會有的安排。」沈崢說完後這才離開了,留下身後的黎江晚杵在那裡,不過總歸是舒了口氣。
他們回局裡的路上正好經過當地的人民醫院,大白途中下來陪黎江晚去掛了急診,常規檢查後沒什麼大礙就一起回局裡了。
大概是因為證據確鑿的緣故,被押送回去的姚遠滿口就承認了他自己的犯罪事實。
「婷婷走後的這個星期,我一直在後悔。」姚遠說時整個人的神色都頗為落寞。
「後悔什麼?」沈崢問道。
「後悔那時聽從了她說的話,幫她結束生命,也許那個時候的我及時送她去醫院裡接受治療服用藥物的話,她興許是能邁過這一關的。她是解脫了,但是她走之後,我每個晚上都在失眠里度過,你們不會明白那種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個知己戀人的欣喜,她是我這麼多年孤寂下來唯一一個讓我有感覺的人,本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性。冷。淡的殘。障。人士,直到遇見她後,她讓我體驗到這世上最美妙的感覺,我很幸運,能夠遇上她,所以在明知她是趙寬女朋友的事實後我還是主動追求她了,我知道她之前就和趙寬發生過關係,可是我連自己向來無法逾越的精神潔癖都克服掉了,你說,這是不是挺神奇的?」姚遠說到這時,陰鬱的臉色突然舒展回去了,被鎖拷在那裡的右手則是微不可微的顫抖著,臉上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愉悅感。
「葬於林間是出於遵循她生前隨口提起死後如何的聊天?」
「這點是的。」
姚遠的口供錄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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