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是什麼鬼?」一臉茫然的大白繼續耿直的發問。
黎江晚餘光微微打量了下旁邊的沈崢,有他在邊上,她突然間就不想開口了,畢竟她可不想讓沈崢誤以為自己的愛好廣泛到對這方面都有所涉獵……
「這是一種性快感與痛感聯繫在一起的特殊活動,屍體上的面具就是施虐的工具之一。」未料到沈崢突然一臉無感的科普起來。
「原來這樣,你們兩個知識面都好廣啊!」大白這倒是無比誠摯的誇讚起來,只不過他話音剛落,黎江晚就莫名聽得炯炯有神起來。
「皮質面具雖經大火還是有可能會保存好死者的面部特徵,這是我們查明死者身份的最關鍵線索,大白你負責拍照,江晚你初步觀察下屍體,等屍體送回去後讓法醫第一時間揭開屍體頭部的面具。」沈崢條理清晰的分配任務起來。
☆、第21章
半天后,在局裡法醫的操刀下開始分析屍體,沈崢他們在邊上看著,黎江晚則是幫法醫打下手,畢竟死者的腦袋以下都是碳化發黑的枯骨,她對死者面具下頭顱的完整度期待也不高,動手去解上面的皮繩時還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免得待會被嚇得夠嗆。
等到黎江晚把那個皮質面具掀開時,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因為當這個緊扣在臉上的的皮面具被掀開後,面具下面的頭顱居然被保護的相當完整,僅有靠近面具鼻翼細小透氣孔的地方稍有破壞,這個女屍臉上面色潮紅的像是剛昏睡過去而已,甚至還能看出死者生前滑嫩雪白的肌膚,齊劉海因為皮面具的緊實貼面後還是發緊的貼在額頭上,女屍眉梢微皺,臉上卻又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意,像是沉醉在突如其來的高。潮中又像是突然遭受了極大的苦痛,妖嬈詭異的令人實在費解。
若是只看死者的臉上,還能看出死者生前的驚艷容貌,與她脖子以下燒的殘缺蜷縮的骨頭形成了鮮明的視線衝擊。
「屍體都燒成這樣了,生前有沒有注射過藥物或者身上的精斑什麼的都已經鑑定不出了。」局裡的法醫性戴,年紀四十開外,微胖,性格和氣。
「死者年紀在二十左右,看她臉上的皮膚不太可能是外面的無業游民,大白小張,你們立馬查下附近的大學有沒有出現女學生失蹤的情況。」
「她面部還保存的這麼好,時間點應該是最近這幾天內的事情吧?」小張又問了一句。
「不一定,也許是多日前發生的,正因為這真皮的材質將她的頭顱包裹的密不透風,類似形成一個封閉的真空環境,她的臉上才沒有出現屍斑和腐化情況,你順便核查下有沒有女學生中途主動退學的記錄,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事前讓女學生退學,這樣不容易引起學校的警覺。」沈崢又補充了一句。
「脖子上也看下。」黎江晚說時把皮質面具連著上半截脖子的那塊也掀開,現場的眾人臉色又變了一下。
因為那脖子上有好幾道明顯的勒痕,看痕跡應該是用某種韌性極強的皮帶之類的東西勒的,不過上面仔細檢查後都沒留有犯罪嫌疑人的指紋。
「應該是被勒斷氣後才被汽油澆灌縱火焚燒,之後移到森林裡埋屍。」
「如果是被勒致死的話,死者的表情怎麼還會有愉悅感?這點挺矛盾的,正常人應該會很痛苦,面部表情會很猙獰恐怖的吧?」直男大白對此還是頗為不解。
「如果她是自願進行s。m的話,被勒有窒息感也是死者自身覺得有快感的樂之一,所以她臉上既有快感又有痛感,這個符合常理。」黎江晚解釋起來。
「原來這樣,長見識了,小黎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知識面還挺廣的嘛。」大白實事求是的誇讚起來,黎江晚卻聽得隱有尷尬。
兩天後,大白他們才核查到a市大學城那邊有個大學的紡織服裝工程專業女學生的退學記錄,是一個星期前的事情了,檔案上的照片和這個女屍果然是同一個人。
走訪死者的室友後,只知道死者身材高挑形象姣好是院裡特選的模特隊的成員之一,但是死者日常性格孤僻和室友都走的不近,室友甚至對死者的家庭背景都不清,更遑論了解死者平時交往的社會人員了。
「我們去死者家裡了解下。」沈崢看了下死者的籍貫,沒想到死者來自a市下面的邊遠貧困山區。
沈崢他們到死者的家裡後,才了解到死者父親多年前就已病故,家裡還有雙胞胎弟弟在上高中,死者的家屬壓根都不知道死者已經遇難,突然聽沈崢他們提到死者去世的事情,死者的全家人都難以置信。為了緩和死者家屬的情緒,沈崢暫時還沒告知死者去世時的慘狀。
良久後,死者母親才回憶起死者之前提過遇到貴人要幫她創業賺大錢,家人這才同意死者生前退學。
「關於那個貴人還有更多的信息嗎?」
「沒有了,婷婷只提到過一次,她是家裡的頂樑柱,家裡經濟困難,都是靠她自己打工掙的學費,弟弟的學費也是靠她賺的,她從小就很懂事,還是我們村第一個考上重點大學的女娃,現在她走了我們可怎麼活啊!」死者母親哭得呼天搶地,她已是糖尿病晚期症狀,沈崢他們過來的時候,她正病怏怏的躺在床上,才聽了噩耗後整個人更是情緒崩潰的難以克制。
從死者家裡出來時,沈崢路過靠近門口處的方桌時,從口袋裡掏了身上的全部現金放在桌上的塑料盒裡,走在後面的黎江晚和大白也都默默的拿出身上全部的現金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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