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涛“哦”了一声，趴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
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清明节，你干了什么？”
苏芷死死地盯着左涛。
左涛愣了一下，“清明节？就祭祖啊，然后偷吃了贡品。”
苏芷：……
“算了，让我自己看。”
她举着蜡烛，盯着左涛的眼睛。
左涛感觉她的瞳孔像深渊一样，一下子就被吸进去了。
“你打碎了一个碗。”
左涛脑海中也想起这么个事情来，不过这种小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那个碗不是一般的碗，是喊饭的碗。”
左涛点了点头。
喊饭，其实就是把饭给死去的亡灵吃。
“你打碎的那个碗在学校对不对？”
左涛点了点头，“对，那天我要从学校回家，结果看到学校花台里有一个碗，我出于好奇捡起来看了一下，里面有水泡饭，跟上坟时候的一模一样，我吓一跳，结果碗就掉了，碎了。”
“那碗饭就是给它吃的，结果被你打碎了，所以在接下来的一百零八天，你都能看见它。”
左涛：？？？
他脱了吞口水。
“所以说，那个，不是人？”
冷汗从他额头流了下来。
“嗯，你注意一下你5o4的几个同学，让他们去道观什么的去上上香，有条件的话可以请一下驱邪符，没条件的，可以多晒太阳。”
苏芷说完吹灭了蜡烛，几秒后她的瞳孔恢复了正常。
“你要是害怕的话，你妈脖子上有一块玉，你可以借来戴戴，半夜听到什么动静不要好奇心太强，至于你那几个同学，你还是提点几句，他们最近应该都有觉得腰酸背痛的，他们会听劝的。”
苏芷说完猛喝了几口水。
左涛点了点头，“咳咳，我再问一下，那我现在算通灵大师了吗？”
苏芷：……
“不算，你可以试着和它做朋友，我保证，你会折寿。”
左涛：“duck不必，那个，我以后看到他应该怎么办？”
苏芷沉思了一下道：“要么，装作不认识，要么提前关闭你阴阳眼的功能。”
左涛想了半天，然后看向苏芷：“主播，你还是帮我给关了吧，我害怕。”
苏芷点了点头，“好，那你现在跟着我念。”
左涛还没有反应过来，苏芷就开始念叽里呱啦的东西。
偏偏他心念一动下意识就跟着脱口而出。
【靠北，我这么厉害的吗】
随着一段长长的咒语结束，左涛感觉自己感知周围事物的敏感度降低了不少。
“天彻底黑后，找个十字路口，反手泼一碗水饭，一边泼，一边喊，说赔它的饭，再烧三炷香和三张纸，这件事就算结束了。”
左涛分屏将苏芷说的全部记录在手机备忘录。
“可是，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啊？”
“你就喊你们学校厕所背后荒地的前辈就行，对着坟的方向喊。”
左涛点了点头，连连道谢：“谢谢主播，谢谢主播。”
连线挂断，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林花带着两兄弟前来。
“小姐，大少爷和三少爷来了。”
苏芷立刻露出笑容，“花儿，把我买的礼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