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你热不热?我感觉好热。”晏阳生再次翻身,有些心烦意乱的问司望北。
“嗯?北哥?”晏阳生没听到司望北回答,有些疑惑的转身去看司望北。
当他转身的时候,意外现司望北走到了他床边,眼神幽深的可怕,似乎在隐忍什么情绪。
晏阳生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北哥你怎么了?”
司望北的视线仿佛被胶水黏在了晏阳生的唇上。
昏暗跳动的烛光中,少年的唇水润又鲜红,比院子里一院子的花还要娇艳。
他似乎没有听到少年说什么,只看到少年的唇一张一合,似乎是在邀请他。
晏阳生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北哥这是咋了?怎么感觉有点危险?
“阳生。”
司望北轻轻伸出手,温柔的抚摸晏阳生的脸,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卑微:“你现在,有没有确认自己是否心悦我?”
“应该……确认了吧?”晏阳生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他都主动亲过北哥了,这还不算表明态度吗?北哥为什么这么问?
听到少年的回答,司望北突然俯身,带着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掐住少年的后颈,迫使少年靠近自己。
晏阳生不明所以,只觉得唇上突然一软。
他本能的想张嘴说点什么,司望北却抓住这点空隙,强势的攻城略地。
北哥今天好凶啊……晏阳生被亲的迷迷糊糊,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本就燥热的身体愈不可收拾,他主动勾住了司望北的脖子,仰头将自己更深的送到饿狼怀中,最后整个人被司望北圈在怀里。
良久,空气中黏腻的水声终于停止。
晏阳生迷茫的喘气,还没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司望北按在了床上。
随后,司望北欺身而上,一条腿不容拒绝的强行插入晏阳生的两腿之间,宽大的手掌禁锢住少年的两只手腕,高高压在少年头顶处。
司望北眼尾泛着情欲的红,红的像心口的朱砂痣,红的像绽放的红玫瑰。
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占有他的少年。
“阳生,给我好不好?”
司望北的唇贴在晏阳生的耳畔,声音温柔又缱绻。
他好像还是那副君子如玉的模样,就连情到深处也不忘征求少年的意见。
可一切都只是假象,他分明堵死了少年所有退路,将少年囚禁在自己身下。
那些克己复礼温润端庄的表象被撕开,裸露出一丝疯狂的占有欲和偏执。
*
“我去!我想起来了!”
躺在床上的祁苍深猛地坐了起来,抬手点燃屋内的烛火,满脸震惊。
睡在地铺上的亓官笑晚只觉得莫名其妙:“你有病啊?大半夜的想起来什么东西不能明天再说?”
祁苍深一个猛子跳到亓官笑晚身上,掐着亓官笑晚的脖子剧烈摇晃:“狗东西你院子里种的花到底是什么玩意!”
亓官笑晚一头雾水:“我随手撒的花籽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玩意?”
“那他娘的是情花!你个狗东西种了一院子的情花!”
祁苍深嗓子差点劈开,他暴躁的吼道:“闻了情花的人,当夜入夜之后若和心爱之人相见,就会控制不住情欲你知不知道!”
动情越深的人,越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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